“休想!找不到大怀,我是不会去任何一个赛场的。我先去法栋和乔水那里说明你的丑行,然后让你乖乖的去把牢底坐穿。”
“我劝你还是当作出来修行几天了吧。你还要感谢我,你少了一个欧阳大怀这样的竞争对手,除了拿奖金拿到手软,而且法家班的掌门人的位置也肯定非你莫属了。不然,你有欧阳大怀在,你就永远是法家班的第二位。”
“就算在法家班排到最后一位,我也要一个字不落下的说清楚你的所作所为。”高大伟说着,就把怀里的彧儿慢慢的靠在墙上。
“我以后就是法家班明媒正娶的太太了。我告诉你吧,我已经怀了法栋的孩子,就你们消失不见的这几天,法栋天天去我的房子里住下,说着说着,就会通宵达旦。自然而然地我已经让法家班后继有人了。你以后就是这个三流画家自己专属的男人了,我与你再无纠缠。”
说完,金子鹊就打开那扇铁门,然后走掉了。高大伟把孙彧儿背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出了那间房子。
金子鹊坐在文娟的对面,老罗就躺在沙发上。
金子鹊把一杯水喝下,然后说:“这几天幸苦你们了,原来说好的是三个月,但是我已经怀了法栋的孩子,我要回去结婚了。法栋这个人是心狠手辣,我怕他会找上门来对你们动拳头,所以,我还是包了十万块给你们,你们拿着这二十万去其他的地方生活吧,养一个孩子,不要再想起我。”
文娟把面前的那个黑色的袋子拿过来,然后说:“你放心,我们今天晚上就会离开这里,让他们找不到我们。”说完,她就提着袋子进了里面的房间。
“老罗,谢谢你帮了我很多。我给你的卡里偷偷的汇了些钱,你不要告诉文娟,你自己留着用吧。”老罗没有回答什么,他只是眯着眼睛,一动不动。
“那我走了,和她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回这个地方了。”说完,金子鹊就出了门。老罗突然起身,向前拉住了她的手臂,然后声音颤抖的说:“可不可以和我一起离开。我知道你怀的不是法栋的孩子。”
“你放手吧,这个孩子对法栋来说至关重要,你如果不小心让我没有了这个孩子,法栋可能会翻遍整个中国也要找到你。”老罗欲言又止,然后放了手。
金子鹊一个人在路上走了好久,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大伟和彧儿已经走出很远,疲惫不堪的他们,就算咬着牙,也不肯停下脚步。
“大伟,你说欧阳大怀到底去了哪里?“彧儿牵着大伟的手,问他。
“现在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我不知道这几天法家班被金子鹊搅和成什么模样。大怀那么聪明,怎么也会中了金子鹊的圈套呢。我现在要赶紧回到法家班,把事情了解到一清二楚。”
“金子鹊的意思是漫长的比赛期马上就要开始了。她说是怀了法栋的孩子,所以才会改变态度把我们放出来,好让你去参赛,可见形势严峻到金子鹊必须要冒这个险了。她早就做好和法家班鱼死网破的准备,又突然来解救法家班的现状,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彧儿气喘吁吁的说。
“可见她已经把法栋收入囊中了。如果我和大怀双双缺席这场比赛,那法栋可能要倾家荡产,甚至赔掉法家班的未来。所以,她是不小心怀上法栋的孩子,借此向法栋赌一搏的。”
“法栋一直看重法家班要后继有人,他虽然一直没有结婚,但是众所周知,他对孩子还是格外重视的。法栋一定会放过金子鹊。”
“就算要去参赛,我也要和大怀一起去参加。依照我们的推论,金子鹊如果都让我去参赛了,她没有必要把一个技艺比我更高超的大怀关起来不能比赛。大怀如果不是被金子鹊关起来,那就是为了救我们两个才失踪的。我如果弃大怀不顾,那我还算人吗?”两个人就这样一边说着,一边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半山腰。其实,在半山腰的下面就躺着一个伤者是欧阳大怀,只是他已经是昏迷状态,高大伟没有什么线索能够发现他。
高大伟搀着孙彧儿越来越远,大怀仍然在半昏迷状态。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脱水让他的嘴唇裂出一道道伤口,他虽然用衣袖勒住伤口止住了血,但是他的腿渐渐变成臃肿,手臂在不停地颤抖。
高大伟和孙彧儿好不容易在路上拦了一辆车,但是车子在半途中遇见追尾,两个人又不得不开始步行回法家班。
法家班门口的保安被吓了一跳,他赶紧搀住孙彧儿和高大伟,颜姨在远处跑过来,保住两个人,孙彧儿热泪盈眶,大声哭了起来。
刚刚回到房间,高大伟就问起来:“颜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怀呢?大怀为什么不见了。”
“这可怜的孩子,他为了去找你和彧儿不知道落到哪个坏人手里了,可是现在还是没有回来。已经报警了,现在已经开始找寻。”
“果然如我所想,我就知道我们失踪后,大怀一定会是急疯了。可是,他会去哪里呢?大怀啊大怀,我们兄弟两个难道在用这种方式来捉迷藏吗。你到底去了哪里?到底在哪里?”
“金子鹊来告状,说你们被大怀关了起来,大怀被带去录了口供,回来以后,他就四处找你。去了十字街的那座破房子里,去了海边的岩洞里,还去了金子鹊的房子里,但是一无所获。他走的那天晚上,甚至还去和外婆告别,这个孩子,他就精明到好像都能预料到自己会消失一样。他临走的时候,给二怀浇了浇花,和我告了别,如果知道他会失踪,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冒这个险。”颜姨说着,已经泪流满面。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然后接着问:“你和孙彧儿到底去了哪里?你们遇见了什么,为什么消失这么几天。”
“好,颜姨,我就长话短说,我实在是坐不住,我要赶紧找回大怀,我觉得他肯定遇见了危险。”大伟把一块鸡蛋羹塞进嘴里,然后接着说:“我和孙彧儿确实是被金子鹊带走的,带到一个山里的农妇家里,被关了起来。本来我以为我会错过这场比赛,但是金子鹊突然改变了主意,她说怀了法栋的孩子,不忍心看着将来自己家的法家班因为这场退赛风波弄得一败涂地,所以,我和彧儿就被放了出来。我们一路询问,一路摸索,好不容易回到了法家班。”
“你说金子鹊怀了法栋的孩子。我就知道法栋肯定会落入她的圈套里面。果然啊,这个孩子来的很是时候,法栋既可以既往不咎,也可以带着金子鹊四处比赛,一起天伦之乐了。可怜的大怀,还生死未卜。”
“颜姨,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大怀。就算放弃这场比赛,我也要找到他。”大伟看着床上熟睡的彧儿,然后轻声和颜姨说:“颜姨,彧儿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和休息了,她肯定是累坏了,也吓到了,求您一定要照顾好她。”
“好,大伟,你放心吧。彧儿我会好好照顾,大怀的安危就看你的了。”
说完,高大伟急匆匆的转身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