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一个人在夜里害怕,所以我过来陪陪你!”
“所以你才让我留下来?就是夜里趁文娟睡着的时候好偷偷地进入我的房间吗?”
“我可不是偷偷的进来。你明明知道我半夜会钻进来,还故意晚上冒雨过来,好让我和文娟把你留下来,所以你故意敞开着门。外面风大雨大,你一个人睡肯定会害怕。我陪陪你,一边计划一下明天的事情,一边聊聊天。从上次和你私会以后,我就每天夜里做梦都想着见你。”老罗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摸索着上了床。
“上我的床可以,但是这件事你只能给我办成功。而且不能透露出我金子鹊的名字。”
“没问题,你放心吧,这里没有人会来。只要你乖乖的把后面的钱补上,再有空过来的时候陪陪我聊聊天,这事儿我肯定会给你办妥。办妥之后,我就拿着你给我的钱远离这里,再也不回来。”
老罗为了不被文娟发现,他在第二天黎明时,就离开了金子鹊的房间。
金子鹊醒来之后,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她见老罗不在旁边,就打通了一个电话:“都准备好了吗?他们的车八点钟会停在楼下,你们要见机行事,千万不要出了什么差错。开出一段距离之后,我会在说好的桥墩下面等你,把他们换上我开的那辆车。”金子鹊交代完,就穿着衣服起了床,她走出房间,看见正好坐在那里吸着烟卷,闷不吭声的看着外面的笼罩的雾气。
太阳出来了,雾气慢慢的散开,海边的风夹杂着浪花激起的水珠飘进这座城市的中心。彧儿和大伟出了门,他们边走边笑着上了车。可是刚刚坐下来,后面的两把尖刀就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彧儿吓的哇哇叫。
“朝海东桥墩方向开。都闭嘴,不准出声,最好走近路,不要有意拖延时间,不然这两把刀子就刺进你们的喉咙里。”后面的车上坐了两个戴着口罩的男人,他们身材魁梧,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子。
“你们是金子鹊的人吧。她想怎么样?”大伟问。
“我说了,都闭嘴。”
大概用了四十五分钟就到了一座废弃的桥墩下面,这里枯草连片,旁边是废弃的池塘,池塘里的漂浮着各种生活垃圾。大伟把车挺稳,拉上手闸。刚想说话,就被套上了牛皮袋,那把尖刀还架在他的喉咙处。
“你们两个最好都不要动,不然这荒山野岭的就被你们染红了。”说着,大伟的手就被捆绑了起来。他被拉下车,双脚又被捆绑在一起。然后,一根绳子勒住他的嘴巴,让他说不出话来。他们用同样的方法也捆绑了彧儿。
这个时候,在不远处开过来一辆车,驾车的是个男人,他把车门打开,大伟和彧儿被架上了车。然后,驶离了这里。
在老罗的房子里有一间小房间,是这座房间的仓库,依老罗的说法这里以前是放粮食的地方,所以,钢筋水泥,铁门铁窗,叫人插翅难飞。
彧儿已经被吓晕过去。大伟躺在水泥地上,用力的挣扎着。老罗用一盆水把彧儿浇醒,他还兴致勃勃地说:“以前只是在电视看到冷水能泼醒昏过去的人,原来是真的。你们不用害怕,你们只要在这里住上个一个月的时间,时间一到,就送你们回去。谁也怪不了谁,怪就怪你们结交了欧阳家的那对兄弟。他们不能让你们参加这次比赛,否则,抢了他们的风头,你们那个法家班就听你们指挥了。欧阳兄弟天生要强,所以只能把你们带到这里来。“
“你胡说,高大伟和欧阳大怀是最好的兄弟,他不会伤害高大伟和我,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看,你肯定是金子鹊收买的狗,为她做事的。”彧儿使劲全力想把绳子挣脱开。老罗给了她一巴掌。
“金子鹊被你们逼到郊外去住,她明明可以在比赛中出现,还不是你们这几个人,把她击垮。害她失去比赛的资格。”
“这位老先生,看来金子鹊和你说了不少的知心话啊,什么时候说的啊,金子鹊真是贱骨头,一看见男人就楚楚可怜的求保护。”
老罗听着又给了彧儿一巴掌,然后吼道:“我打死你这个臭丫头,不知好歹的家伙,先饿你们几天,让你们说不出话来。”
“哼,你去告诉金子鹊。高大伟可是代表法家班去参赛的,如果他因此退赛,法栋和乔水肯定会把你这里翻个底朝天。有能耐就明斗,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我们手脚捆绑起来带到这里来算什么。”
“哈哈哈,孙彧儿真是越来越勇敢了,我以为你会被吓得尿裤子,没想到能说出这么江湖的话。”金子鹊突然出现在窗口,她隔着窗户继续说:”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好好的面壁思过。想一想这些时间做错了什么事。如果你们表现好,老罗夫妻两个可是很喜欢孩子的,你们就留在这里给他们做躲在密室里的儿女吧。我会经常来看你们,看看我的梦中情人高大伟是怎么屈服于我的。”老罗把大伟嘴里的绳子也解开,踢了大伟的肚子一脚。
“臭小子,像鹊儿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你不要。害她一个人住到荒山野岭的郊外,你真是不知好歹。”
“你就是那个在欧阳家偷人家吃喝的老罗啊。真是名不虚传,狗改不了吃屎,我看你和金子鹊能使出什么花招。现在法家班正是集训的时候,他们如果看不到我,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你陷害欧阳大怀,挡住法栋和乔水的财路,加上以前的那些旧账,他们肯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大伟说完,努力的靠近彧儿的地方。
“少给我提那些旧账。欧阳家兄弟二人是不知好歹,我和文娟对他们那么好,他们却背叛我们,离家出走,弃我们而去。这一次我就让他尝尝真正绝望的滋味。”说完,老罗就锁上了门窗,牵着金子鹊的手离开了。
大怀在高大伟的房间里坐了一上午也不见他回来,就问颜姨:“大伟是一大早就去了彧儿家的,现在已经有五个小时,两个人的电话也没有人接,他们明明知道现在是集训的时候,还这么迟迟不来,十有八九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要去彧儿家看看。我的车昨天晚上就停在了皎洁家里,只能开法栋的车去了。回来的时候,您和法栋说清楚缘由。”
“好,你快去吧。路上小心。”
大怀一边开车,一边拨着大伟和彧儿的电话,但是始终没有人回应。他又强烈的预感,预感着金子鹊就在身边窥视着这一切。彧儿家里没有人,听彧儿的邻居说,彧儿和大伟在八点多就驾车离开了。大怀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毫无头绪。
“如果是驾车离开,那就会回球场训练,到底中途是遇见了什么事情,电话咨询今早并没有这个车牌号发生事故的记录。“他正努力的思考着,手机的铃声把他吓了一跳。
“你好,欧阳先生。您刚才咨询的那个车牌的车辆,我们在桥墩附近发现了,可是车上没有人......“
“哦,对不起,不用报警了。那是我朋友的车,他在附近迷路了,我现在就会过去。”
大怀还没有等对方说完就驾车离开了。他飞奔到现场,那辆车被围了很多人,车门都开着,车上有搏斗的痕迹,车下的地面了也有搏斗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