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慕容澈安排妥当后,冷和火就守在了门外不敢离开片刻。这是自家王爷第一次醉酒,只希望不要发生什么事才好。而屋内,微微闪烁的烛光将男子俊美的轮廓勾画得多了一份朦胧之美。
慕容澈直直的躺在床上,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床顶。突然他坐了起来,拿起床边的剑,推开虚掩的窗户消失在了夜色中。
夜色中,一道紫色的身影如流星一般,快速闪过。待落在月府东苑的高墙上时,慕容澈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院中的月染,月染的黑色披风上已经沾染上了厚厚的雪,显然已在此站了很久。飞身而下,慕容澈提着剑站在离月染十尺的距离。
月染看了看慕容澈手中的剑,笑了一笑,那笑不过一闪而过,却还是没能逃过慕容澈的眼睛。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雪渐渐得将两人的黑发都染上了一层白。
“七王爷中午没能掐死下官,莫不是后悔了,所以大半夜的提着剑前来?”
月染冷冷的看着慕容澈,好心的提醒着他所来的目的。
“能死在本王剑下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该死之人。月丞相莫不是也觉得自己该死?”慕容澈真恨不得一剑了结了她。
月染听到这话后,扯下面纱,妩媚的笑了起来。而说话的语气也再不似平日那样冰冷和疏远,反而极近魅惑和勾引,如要吞食人心的妖孽一般。
“当然,若我都不该死,这世上便再无该死之人了。可是,我却并不想死。”
慕容澈见她居然色诱自己,不觉有些气急。他提起剑,将剑锋直直的指向月染,警告道:“我慕容家的江山,不是你可以主宰的。”
月染不为所动,依旧妩媚的笑着。
“我对你慕容家的江山没有半分兴趣,而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同你父皇的一个交易罢了。”
慕容澈死死的盯着月染。他看得出来,她并没有撒谎,甚至于,她根本不屑对他撒谎。慕容澈放下了手中的剑,将之隐于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