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十圣游戏里珊迪的身份牌吗？”

“记得。她是狼人。”

“没错，珊迪是狼人，她的禁制主要就是防止其狼化并且大幅度削弱其狼化后的能力。其他人禁制的作用也差不不了多少，主要就是限制每人自身的能力。”

“居然要用研制这个专门限制你们的能力？你们每个人是有多强？”

“单就珊迪来说，她的狼身破坏力确实惊人，拥有足以灭一个族的能力”马赛勒斯若有所思，“不过也不是人人如此，就好像多恩吧，他就是个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能力，却也被安这样的镣铐……实在……”

“这些我们以后再交流吧。”我打断他，“当下，我更想知道的是，按你先前的意思，在这里，那家伙会不受你控制的跑出来？”

“目前还在我的掌控中。只是，阿尔贝里和外面不一样，这里算是我精神体的一部分。所以，他挣脱束缚要比在外面容易得多。目前我和他达成协议，我负责白天，他掌管黑夜，我们分别享有自由活动12小时的支配权。”

“这样他也肯？黑夜的话，人体不是至少需要8小时的睡眠时间吗？这样一来，他不就只有4小时的活动时间？”

“这里的活动权并不等同于对身体的支配权，因为阿尔贝里的特殊性，即便我的身躯睡着了，作为一个精神体的他还是可以自由行走的，比如，出现在所有待在阿尔贝里的人们的梦境中。白天的话，他就只能沉睡在我的大脑里什么也不能做，即便他醒来，也只能被困在我的精神空间里什么都不能做。”

“听起来，倒有一点像我和玻利维亚，她也是在我的脑……嗯，精神空间里。”

“不，还是不一样的。你们能交流吧？”

“能。”

“你们彼此的信息是对等的吧？”

“是。”

“你也不用强迫玻利维亚喝第一人称之毒吧？”

“这倒不必吧……”

“以这些我都不行。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每天晚都做了什么！我们虽然进行了约定，但是我能够遵守，他却不行，如果没有第一人称之毒，他就会一天天地蚕食我的主人格，逐步取而代之。这家伙真的是我见过最卑鄙，最无耻，最具威胁性和破坏力的家伙了！”

“……嗯，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头还要选择阿尔贝里作为朝圣的地点呢？”

马赛勒斯闻言舒出一口长长的无奈的气：“他们觉得，作为智者，这世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不然，要你这么聪明，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