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办公室夸下海口至今已经过了近一周的时间。提起这一周,却也令七七难以捉摸。
自己同刘老汉的赌约虽非天大的事儿,却也是金融系自创系以来少有的奇事,按理说秉着万年八卦之心她也会被同学们议论又或是谈论一番,像是如今这般仿若无事,令她总有些惴惴不安。
更稀奇的是自开学以来日日缠着她的莫同学也不见了踪影,整整一周,全无消息,好似人间蒸发一般。就连他请假也是听授课老师的亲切“问候”之后才得知。
唉~看来这手机于他而言全然就是一件摆设,不,是一块板砖,毫无用处。
程七七忍不住吐槽道,却又在心中不禁惊异于自己此时的情愫。
对于请假却不通知她的这件事,程七七暗自生了三两日的气。连在寝室中话题谈及此事,也会耐不住埋怨一番。
“喂,我说七七啊,你不是说你同莫同学没有关系吗?你干嘛管人家来不来上课?”。
“我……我……好歹是朋友,一起战斗过,出于礼貌不是”。
徐卿轻的话一击即中,程七七则是被说破了心事,死鸭子嘴硬中。只是那愈加细小的声音却暴露了她不足的底气。
“你又不喜欢他,何必生气他不通知你请假的事啊。”。
徐卿轻意有所指,末了还特意拍了拍程七七的肩膀,算作安慰。
莜莜性子一向单纯,自然听不出徐卿轻的深意,看到她在安慰七七,还不忘点头同意,随声附和。
“莜莜,卿轻欺负我也就罢了,你竟然也同她一起。”。
对于徐卿轻,七七是难以招架了,只能转而去捏“软柿子”,来转移自己的窘迫。
莜莜一脸不解,向左瞅瞅徐卿轻,又向又瞧瞧程七七,最后没法子只能转头求教秦湘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