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轻,你以为忒不厚道了,老师来了也不叫醒我,这下好了,我上榜了。”。
“瞧你睡得很香,没舍得叫醒你,我的错”。我弥补。只是后面这三个字七七就未听到了。因为她此时更是迷茫的望着由女变为男的身边的人。哎?莫少离?
“老师,方才课前我看到程七七同学一直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同她说话也未回应,是不是昏迷了?”。醇厚的男声伴随着男生的动作由低升高,后又固定下来。
昏迷?除却台上辅导员那不是十分明白的神情,作为当事人的程七七更是不解,侧头望着他,表示疑问。
“老师,我带程七七同学回宿舍换身衣服,然后送她去校医室看看可以吗?”。
如果前一句话大家听不明白,但这句再听不懂就只能阐述为智商问题了。毕竟是如此常识性的东西。
捂肚子……换衣服,这不是暗示程七七来大姨妈痛经了吗。
“好好好……快去快去……”。
辅导员瞬间明白了,知道程七七不是在自己课上睡觉,而是冒着病痛的折磨坚持来上他的课,心情异常的激动。
多少年了,自从保利加利大学建校以来,他这门课被多少人嫌弃,他又被多少人嫌弃,受了多少委屈。今日遇到这么一位谦虚的好学生,他怎能不激动,不感动!
“大家瞧瞧,人家程七七痛经痛得都昏迷过去了,仍坚持来上我的课。看看,看看!多跟着学学!再瞧瞧你们,睡眼惺忪,散漫!太散漫了!真不知……”。
辅导员还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说教着,得到首肯的莫少离则是拿起先前披在七七身上的外套,围系在七七的腰上,打结,拉紧,一气呵成。牵上七七的手,向外走去。
讲台上的声响还在抑扬顿挫的响彻着,不过那只是一人的独醉,满屋子人的注意力早已被这旁的浪漫剧情吸引。
程七七则是已经慌了神,囧了意,手足无措。只能任由其摆布。走廊旁座位上的同学则是好意的为二人让了座,留出刚好够一人行过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