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大婶和小花萍水相逢,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更何况,这个残酷黑暗,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的,或许你上一刻,还在金山银海,山珍海味的幸福生活着,下一刻却是,身首异处,死不瞑目的离开这个世界。
在这样一个世界,死亡或许就是弱者的一种解脱吧!
“呜…呜…”
拉着大婶冰凉的手,绣梓不住的哭泣着。
在若溪魔化的时候她可以杀人不眨眼,做到处事不惊,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程度,但是在她正常的时候,她就是一个小孩,一个纯真活泼,纯朴善感,善良可爱的小女孩。
一直以来,绣梓都生活在江府的保护伞之中,或许她耳慕语喧过外面的世界。但这又能怎样呢?有些事情你只有经历过才会明白,只有感悟过,才会懂得。
所以说有些事,绣梓她不会懂,但江盛天要的却是让她懂。
外面的医师,听到绣梓的痛哭走了进来,看着已亡的大婶,也是叹息一声道:“哎!你们节哀吧!那位小姑娘也是活不长了,老夫也没有办法救他,你们还是赶紧为其娘俩举办葬礼,早点入土为安为好,我这里就不留你们了。”
听完医师的逐客令,江盛天抱起还在昏迷中的婉静,率先走出房门,而绣梓也在魏老的劝说下,抱起大婶,走出了房门。
帝都郊外,潜龙山,火红色的植被漫山遍野,映照出了一幅火红色的山峦奇峰的画卷。
江盛天的怀中的婉静,处于在昏迷当中,没有死亡的迹象,更没有醒转的迹象,而绣梓则手执长剑正在为大婶雕刻着墓碑。
时间也是过去了两个时辰,小花还睡在婶已经被绣梓入土为安,如今差的只有一块墓碑了。
剑如秋水,快若清风,出招行云流水间,几颗大字以是刻在了石碑之上。
“大婶之墓绣梓立”。
由于不知道大婶的名与性,绣梓只能以大婶之名粗立墓碑。
立完墓碑,绣梓跪在碑前,伤心的哭了起来。
“大婶,你放心,那个自称夏侯三爷的人,我一定要把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以祭大婶你在天之灵。”
绣梓跪拜着,冰冷的说出了自己的誓言,句句如雷,杀气尽露。
“好了,绣梓,别伤心了,咱们走吧!”江盛天发出了话语,
“我不能走,我要跪在这里赎罪,都是我,才害的大婶离世,婉静不久也要步大婶后尘,这一切,偶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能就这样走了。”绣梓语无伦次的说着,看来这次打击对他非常之大。
“胡闹!你现在要想着如何为大婶报仇,这才是你赎罪的机会,而不是跪在这里,如同孤魂野鬼般乱哭,知道吗?”
江盛天说着就把小花放在地上,去拉绣梓起身。
上前几步,江盛天拉住绣梓的手,准备拉起绣梓,但绣梓却是不从,江盛天不禁摇头,改变了方式,一手环腰,一手环腿,抱起了绣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