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岑理群突然想起什么,对徐家两兄弟问道:“你们说他姓江么?叫什么名字?”
徐英卫想了一下说道:“是的,姓江,江盛天。”
“原来是他,我还真是老糊涂了啊!”岑理群拍了拍头说道。
“义父,你也认识他么?”徐茂实急切的问道。
“我们在昨天下午不是碰见铁血堂章翰学大侠了吗?”岑理群的声音又肃然起敬。”他托付我说,如果在路上有机会碰见一个身着青色棉布长袍名叫江盛天的二十来岁的青年,希望我可以带他一程,他说这青年初次行走江湖,经验太浅,他不放心。却没想到一路行来,他竟然落在了我们后面,还换了一身装束。真不知道是石大侠走了眼,还是他在故意捉弄于我,竟然叫我们去保护一位'帝级高手',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游荌荌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心里默默念道:“江盛天么?”
江盛天见陈凯乐仍在思索什么,终于忍不住问道:“凯乐,我实在想不通,你这二百盖血焰关将士,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亭昌府郡,你还真是胆大包天!私调军队离开驻地,那是死罪!”
陈凯乐闻言,抬起头,苦笑说道:“原来二哥也知道这是死罪啊?那你怎么会让我放过那些会暴露我们行踪的人?难道小弟的生死,还不及那些不相干的外人么?我们自血焰关涉沼泽、越丛林、横渡碧江、翻过连天山脉,昼伏夜行,一直到达此地设伏,一路已折损了数十将士,全是为了隐藏行踪啊!”
“难道那焦大将军真值得让你们如此舍死忘死么?”江盛天疑惑的问道。
“二哥,难道你不知道?焦大将军是大哥江弘图在战场上结拜的兄弟啊!我一直将他视同大哥看待的。”陈凯乐眼中露出尊敬之色。
江盛天愣了愣,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自从大哥去了镇魂关一直到殉国,他都没怎么和我联系过。”江盛天知道陈凯乐对江弘图的崇拜,却没想到那个江弘图死后,他竟然将对江弘图的崇拜转注到焦秋开身上,真是个狂热的年青人啊!
陈凯乐哪里知道江盛天此刻在想些什么,他点点头说道:“哦,二哥不知道倒也并不奇怪,我也先是听其他从镇魂关回来的将士说起的,后过我也向焦大将军求证过。不过,他并不知道我与大哥江弘图的关系。”
“你们又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偏偏在此地动手?”江盛天又问道,话一出口,突然明白了什么,赶忙说道:“这个问题你当我没问过!”
陈凯乐突地一笑,说道:“我就说嘛,看二哥刚才也侃侃而谈、极富智慧的样子,又怎么会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说完后,陈凯乐潇洒的牵马而行,回头对江盛天说道:“走吧,二哥,我们耽误的时辰已经够多了,现在去告诉他们我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