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被秀了几个月的王府管家,决定当个恶人,打扰一下腻歪的两人。
“王爷,奴的有话要说。”
正在喂葡萄的浦溪河,头都没转一下,敷衍的说道:“说吧。”
“好的,王爷。”
“王爷,您首次来京城,住的房屋是封号自带的,没花钱。”
继续拨葡萄皮的浦溪河,随意的点点头:“嗯嗯”。
管家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王爷结婚,因为十分珍惜王侍,准备了丰厚的定婚礼,花去5000银子。”
说着顿了顿,看了看斜躺在榻上的王爷。
才又转移视线,掂了掂手里账单,看的仔细了,才又开口。
“婚礼筹备酒席,因邀请了琳琅阁最优戏班,也花去了5000银子。”
“请师傅教马术,买马,买新轿子,买吹乐的,订制全京城上乘的嫁衣,新人衣,租人手,发红包等等事情,也花去接近5000银子。”
“扣去王府日常库存银子,还负着一万多两银子,整个王府的运行受了不小的影响,想请示王爷该如何做。”
说完,低头等王爷反应。
浦溪河,浦溪河的反应是手里的葡萄掉到地上。
完全吓呆了啊。
不是王府吗?为什么还有这么穷的王府?
要知道,一两银子在古代,差不多等于1000个铜币。
两个铜币一个包子,一两银子500个包子,那一万两,那就是一万个250个包子。
反正不能多想,一多想,浦溪河的头就开始晕了。
“那个,管家,你先出去,我们商量一下对策。”
“好的,王爷。”
待看着管家走后,穆二担忧的看着浦溪河:“我的嫁妆还有一部分钱,溪河你拿去先用着吧。”
“对了,溪河,明天我也要上朝了,也可以有俸禄收入。”
“不用不用,哪能用亲亲的钱呢?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看着对方神不守舍的,拨的葡萄皮都吃了,自己还不知道。
“溪河,不用跟我客气,再说,王府也是我的一部分啊,你先拿点出去运营着,不能说王侍一来,王府就吃不饭了吧。”
“那,那行吧。谢谢亲爱的。么么哒哒。”说着就要亲上去,被穆二无情的推开。
好不容易支了点钱给管家,管家倒是笑嘻嘻的捧着钱走了,留下忧伤浦溪河,抱着账单流下了后悔的眼泪。
当初商量的时候,浦溪河特别拽,觉得都王府了,肯定要有王府气派,不丢皇家的脸。
而且穆二过的老苦了,怎么能不给他更好的婚礼呢。
现在不仅把浦父给的压箱底钱给用了,还欠了好多外债。
真是有点悔不当初。
痛定思痛,如今穆二也有自己的事,那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做纨绔呢?至少得为后代留点啥吧。
去皇宫找皇姐?皇姐要么借钱,要么安排一个岗位,有了岗位,就有了束缚,不行不行。
找老爹?不行不行,最多让浦父把棺材本钱都拿出来,没有其他用处。
唉,本以为是米虫生活,看来还是得奔波啊。
去找花柳和罗胖几个出出主意吧。
敲响罗胖家门,出来一开门小斯说道:“闲王大驾光临,不知有何事啊?”
“我找罗胖,在家吗?”
“哦哦,你找罗大小姐啊。大小姐这几天突然改邪归正,自愿请求上进,天不亮就上工了。”
“哦哦,好的,谢谢啊,那我下次再来。”
又来到王尚书家敲门,被安排在偏殿坐着等。
不一会儿,王三穿着尽是墨水的衣服出现了。
“哎,溪河,你来了。快来帮帮我,我父亲这几天疯了,逼我做那么多功课。”边说边抹几滴不存在的泪。
“哦哦!你还有事啊,那我先走了啊,王三。我是这几天也快愁白发了,事忒多,我先走了啊。”说着,不顾王三死死拽着的衣摆,边扯边跑了。
“唉!花柳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太不够义气了!”边说边倒酒喝着吐槽。
花柳贴心的把酒壶放在他手边。
“唉!花柳,还是你好啊!你说那些人,关键时刻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哼!”边说边拿酒杯出气。
“嗯,没事没事,我听你说。”边说边倒酒。
“你说我结个婚容易吗?竟然欠了那么债。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欠这么多过。”边说边哽咽道。
“嗯,能理解。”
“花柳,你看看我。”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呢?能做什么快速集钱的?”
“嗯,可以去做女倌,你外形还是挺好的,来钱应该快。”
“噗!”一大口酒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