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姑娘一看思故蔫了,气势更甚。
佳佳:“你在家里什么都不做,根本不能当妻子,我们可什么都行!”
“………”不!我杀鸡,我喂猪。
曼曼:“我们要和你赛一场!你要输了,就给我离开任迟哥哥,嫁给隔壁铁牛去!”
“........”为什么非得是铁牛?这里还有大牛小牛呢。
俩姑娘杵着腰,气势非凡。
佳佳:“不许你不来!我们会找两个村儿的村民做证人,看看到底是谁,能配的上任迟哥哥,哼!!!”
曼曼:“反正不是你!”
“喂喂....你们.....等等!”
思故瞠目结舌的站在门口,俩姑娘风风火火的来,心满意足的离开。
思故独自一人风中凌乱。
为什么他要比赛?
为什么还不许他不去?
他就不去!能怎样?
但.......她们一定会嚷嚷的到处都是,不去,一定会被认为是怕了,要不就说,他就是比不上这俩姑娘。
呵呵......村花儿?
哼,我思故比你们漂亮一万倍好不好!
真的是.......不想说!
任迟加快脚步干活,比平常早了两个小时回家。
思故这会儿正头大,那俩祖奶奶说要比赛,也没给个时间,也没说到底比什么,那让他准备个球啊?
不过,想想看,她们还能比什么?大抵不过,种菜,家务,厨艺。
总不可能是唱歌跳舞。
唉……没一个他会的。
任迟进门,见小孩儿一脸惆怅的坐在那里,小老头似的脑袋一点一点的。
“干嘛呢?还叹气?饿了?”
任迟三连问,思故气不打一出来。
“回来了呀?村草儿?没带几朵小花儿回家?”
“………”
任迟手一抖。
村……草儿?
谁他妈把自己唯一的丑事告诉小孩儿的?
“嗯……村草儿这个事儿吧,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任迟顿了顿,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哼!”思故冷笑道:“你后宫都打上门了,我还能不知道?”
后宫?他哪来的后宫?
任迟啊了一下,他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是不是佳佳和曼曼跑来了?”
思故跳起来:“不就那俩祖奶奶!”
“………”
任迟嘴角微抽,思故遇到她俩,吃亏是肯定的。
小姑娘声音高亢,论吵架,一流的高手。
任迟笑了声,走过去,安抚道:“气着了?不必跟她们气。下次我去跟她们把事说清楚,保证不会有第二次!”
思故扭头:“她们骂我长得丑!还说自己是村花儿!”
“………”任迟没接话,小孩儿确实有点丑,那俩也确实是村花儿。
思故继续道:“还说我名字取的不要脸!哪儿不要脸了?”
“这就有点过分了!”任迟疑惑,这是哪个梗?
思故还在告状:“她们……嗯……太牙尖嘴利!还说我是牛粪!”
“什么?那不行!这个必须好好教训!”任迟皱眉,小孩儿挺乖的,和牛粪能扯上关系吗?
最后一句:“她们非要我嫁给铁牛!!!啊!我知道了!铁牛是养牛的,她们骂我是牛粪,意思就是说,铁牛家牛粪那么多,也不多我这一个,是吧?”
刚刚吵架的时候,思故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突然灵光一闪,搞清楚了!
怪不得和大牛小牛都配不得,就和铁牛配呢!
任迟汗涔涔,吵架就吵架吧,搞什么内涵啊。
思故刚刚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这会儿算是真气上了。
那俩……村花儿是吧?
哼!想嫁给叔?
做梦去吧!
只要有我思故在一天!她俩谁都没份!
比赛?
比就比!来啊!互相伤害谁不会?
打定了休息,思故拍着任迟肩膀,交代道:“那俩要和我比赛,到时候会请两个村的一起看,做公证人。她们说让大家伙来评判,到底谁才适合做你老婆!”
任迟叹气。
他倒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还能蓝颜祸水一把。
关键是,这三个,没一个他想要的。
佳佳?曼曼?
别说一盘好菜,白米饭都下不了口。
小孩儿?
……………再说吧,不太合适。
任迟摇头:“比个毛!纯粹瞎胡闹!”
思故坚决反对:“叔!你只要告诉我,可能会比什么,然后把这些教给我就行。我一定不能让她们嚣张!要是她们输了,就都去嫁给铁牛吧!”
任迟觉的好笑:“怎么的,和铁牛杠上了?人家铁牛哪儿不好,不配找媳妇儿?”
思故低头:“她们先开始的。不怪我……”
任迟拍拍思故脑袋:“她们这样你就这样?人铁牛老实人,嫁他没什么不好。不许带有歧义的看法,知道吗?”
思故喔了一声,他可没看不起铁牛。
“但是,这个比赛我非要比,不然,以后我见了她们,还得绕道走吗?”
那俩祖奶奶骂人厉害,不比的话,想都知道会说什么。
比如,丑哥儿除了长的丑,其他也不行。
又或者,丑哥儿娶回家一点儿不实用,娇生惯养,苦了任迟了。
“………”
一想到这些,思故脑仁砰砰直跳。
任迟没想这么多,他点点头,可以理解,小孩儿的自尊心,男人的尊严,必须得保护。
关键是,佳佳和曼曼会比什么呢?
做饭估计是一定会比的。
但做饭这玩意儿,短短时间,能学出个什么?
其他东西,更不必讲,基本没戏,拾荒星大部分的活,都是体力活儿,小孩儿是个omega,天生体质在这,比这些,闭着眼睛输。
任迟想了会儿,不禁失笑。
到那天再看吧。
毕竟是自家小孩儿,一口一声叔的叫着,自己能让他输吗?
任迟大手虎摸思故脑袋:“别担心,有叔呢。比赛不会让你吃亏。”
“???”思故怔了怔,可我一无所知,就像前一晚复习了外文第二天却考了数学的傻逼,啥也不是,也能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