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子如此英明的治理下,哪里会有什么细作。”江漓喘了几口气,才跑在他身边。
眼看着江开跑远了,慕容独欢追不上了,江漓才放心了。
“不是说好了哥哥不会出门吗,差一点就露馅了。”江漓晚上偷偷跑回家,一进屋就责怪到。
“我下次不会了。”
第二日,江漓如约的在辰时来到了那件破屋,准备取今日的桃花羹,却恰好碰见了站在破屋树后的黑衣男子,熟知魔界的她,一下就认出了黑衣男子的身份。
“尊上?”江漓连忙跑了过去,恭恭敬敬的问着好,“尊上,何故大驾光临?”
“你是……无晷原的那个?”逄来风看了一眼,没有易容,想来是真的江漓了,他原本找江开有事,如今看见了江漓,他灵机一动,又想到了别个法子来。
“是,没想到我竟如此荣幸能让尊上记着,尊上有何事,江漓必定万死不辞。”江漓心中有些欣喜,连逄来风这样的大人物也认得他,这是何德何能,若是能立下功劳,那以后在魔界就不用再受人另眼相待了。
他看见江漓正陪在慕容独欢身旁,二人欢声笑语,江漓正坐在慕容独欢身边面若桃花,拿着一个红果子,喂到他的嘴里,那情景美好极了,可这情景怎么就在他眼里,润湿了他的眼呢。
原来是江漓与慕容独欢嬉笑打闹,忘记了时间,而慕容独欢也忘了他日日辰时吃桃花羹的习惯。
明明是自己的妹妹找到了真爱,他本该高兴的,可江开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此刻他的内心居然有些凄凉,心里也一股凉意,眼角的泪也止不住的流。
于是,他正准备离开这里,却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石头,被人听见了响声,“谁?是谁在那?”
慕容独欢在屋里就听见了这外面的声响,这一熟悉的嗓音对着江开说了话,却是以这种口吻和身份,江开的脚像不听使唤一般,驻足了,又害怕被发现,他用手紧紧的抓住他的围巾,将脸挡的严严实实。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与慕容独欢只是一个陌生人。
慕容独欢走出了房门,环顾四周,看见不远处有个灰布围巾包裹着身躯的人正狼狈的逃跑着。
“你是谁?为什么躲在门后!”慕容独欢追了上去,最近总觉得江漓有些不对劲,难道是这个人搞的鬼?
江开一时慌张起来,他不敢向后看去,也不敢停下脚上的步子,只是一直向前跑去。
江漓看见慕容独欢追了出去,她也走了出去,远远的就看见了那条围巾,是江开,他来这干什么,不是说了不能出门的吗。
她又想了想,遭了辰时已经过了,今天忘了去取桃花羹了,怪不得他会来,大约是为了看看我为什么没来取吧,那他刚才都看见了……
江漓也赶快追了上去,如果让慕容独欢发现了江开,那就不好办了。
“公子,别追了!”江漓在身后边跑边说到。
慕容独欢一回头,看着迎面跑来的江漓,“他可能是魔界的细作。”
“在公子如此英明的治理下,哪里会有什么细作。”江漓喘了几口气,才跑在他身边。
眼看着江开跑远了,慕容独欢追不上了,江漓才放心了。
“不是说好了哥哥不会出门吗,差一点就露馅了。”江漓晚上偷偷跑回家,一进屋就责怪到。
“我下次不会了。”
第二日,江漓如约的在辰时来到了那件破屋,准备取今日的桃花羹,却恰好碰见了站在破屋树后的黑衣男子,熟知魔界的她,一下就认出了黑衣男子的身份。
“尊上?”江漓连忙跑了过去,恭恭敬敬的问着好,“尊上,何故大驾光临?”
“你是……无晷原的那个?”逄来风看了一眼,没有易容,想来是真的江漓了,他原本找江开有事,如今看见了江漓,他灵机一动,又想到了别个法子来。
“是,没想到我竟如此荣幸能让尊上记着,尊上有何事,江漓必定万死不辞。”江漓心中有些欣喜,连逄来风这样的大人物也认得他,这是何德何能,若是能立下功劳,那以后在魔界就不用再受人另眼相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