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独欢一下子掐住了舞女的脖子,他真真切切的闻到了那股桃花羹的气息,瞬间有些疯狂的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舞女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恐惧,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说着,“公子,不要……”
江开被他这一举动惊住了,曾经那么温柔善良的他,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如今活生生的像个暴戾的君主,对身边的人心也如此狠心了。
“你这一身桃花味,真是令人讨厌。”慕容独欢双指猛的用力,活活的就将她掐死了。
身旁的侍女连忙说到,“来人,抬下去。”
看着领舞的尸体从大殿上被抬走,其他的舞女一个个的也害怕极了,只有江开楞楞的看着这个身前的满手鲜血的男人,他变了,不再是曾经的他了。
孰不知已经沦为魔界鹰犬的慕容独欢,深受多少的打击,却不能告知一人,已经有最近很多族人对他不满了,恐怕他殿主之位也做不长久。
慕容独欢见下面的舞姬一个个怕的身体颤抖,他便不紧不慢的说到,“接着跳。”
然后,丝竹声紧接着又响起了,仿佛那么一条生命就那么容易忘却,慕容独欢为什么讨厌桃花味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吗,江开想。
跳着跳着,慕容独欢便喝醉了酒,抓住江开的青绫就将她揽入怀里,低声的说,“江漓,我知道是你。”
江开在他怀里轻轻一笑,“那公子,可曾想漓儿。”
“想,想和你日夜在一起,缠缠绵绵。”话音刚落,慕容独欢带着江开就到了他的房间,就这样,二人伴着贴近肌肤的油腻,入了睡。
孰不知江开自以为最幸福的时刻却在第二天清晨便被打醒,果然回到现实是最残酷的,那么他宁可在前一天那场美梦中就一睡不醒。
第二天,慕容独欢居然很早就起了身,他有些疲惫,本想再睡一会,但醒来看见旁边的女人,便立刻从榻上走了下来,穿好衣服,低声叫到,“江漓……”
见江漓没有任何要醒的架势,他又喊了几声,“江漓!”
江开这才醒了过来,他揉着双眼,从榻上坐了起来,看见慕容独欢正穿着衣服看着他。
刚看见江开起身,慕容独欢就立刻转过了身,背着身对他说到,“你快把衣服穿上。”
江开起身后,穿好了衣服,慕容独欢便像质问犯人一样的语气说到,“你怎么会在这,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江开走到他的身旁说到,“我没有背叛公子,我不想走。”他此时就算是死也不会再离开慕容独欢了。
“昨天夜里,你这个女人趁着我醉酒,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不知为什么,慕容独欢觉得腰部隐隐约约有些痛感。
江开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听外面突然变得喧闹,慕容独欢也没有再与江开争吵,快走出了大殿。
看见慕容笺箬正在带领族人抵抗突如其来的强大魔气,慕容笺箬看见哥哥出来了,心中总算安心了点,“哥哥!魔道来了…”
“为何还要伤我族人!”慕容独欢虽然嘴上觉得是逄来风做的,可心里越发觉得蹊跷,逄来风最喜欢这种场面了,而且做事也是喜欢先通知一声,再对你痛下杀手,没有露脸就说明并不是他。
但此人深知我翎鸠峰的底细,竟能一直攻到翎鸠峰大殿门口,将侍卫都打伤了个遍。
当慕容独欢出了门,走到大殿门口,却只看见地上的尸首,而那杀手,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妹妹,这是怎么回事,谁做的?”
“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是个女子,好像有些像……”慕容笺箬刚回想起来那女子的身形,便看见江漓走了过来,“她……江漓?她怎么回来了?那个人的身影就是与她很像,我本以为是江漓回来了,前去找她,没想到她居然蒙着面,没有听我一句话,就痛下杀手,将我周围的侍卫全部打死,那绝对是魔道的功法!”
江开被这一番说辞害得汉好惨,他明明一直和慕容独欢在一起,根本没有出过翎鸠峰大殿,这慕容笺箬为何要诋毁他,他也没有怎么得罪这个殿主的妹妹啊,可是既然慕容笺箬说她见到了江漓,还用着魔界的功法,难道是妹妹?是真的江漓回来了吗?他的武功不是废了吗,难道一直在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