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国皇甫家的郡主,公主的婚事的确是颇有文章故事,街头巷尾的茶楼里说书的人百说不厌,远嫁联亲,客死他乡的例子不在少数,这么想来,先定个婚约对于临川倒不是坏事。
“章定山确实是个难得的将才。但此事,我还要和林菀商量一下才可定夺。”皇甫镇国一时也琢磨不透皇兄的意思,想着应是要延上一延的。
“镇国啊,朕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皇帝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临川幼时回宫之时,林老侯爷和章老将军早就说起此事,当时便口头谈过这桩亲事,莫非,你以为是朕一时兴起?”
此话一出,皇甫镇国便知,这一张婚约圣旨是要带回花溪了。
只得允了皇甫振国的好意,携了临溪行了大礼回王府去了。
“阿爹,临川的事情怎可如此草率?”一出宫门,临溪就忿忿道。
只听皇甫镇国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腰带上的玉兔子,拿着手里画着章定山的卷轴,压低声音说道:“你可记得小时候来宫里,那时你才五岁,进了大殿,跪拜了你大伯后,你坐在哪里看得宴会?”
皇甫临溪仔细回忆,半晌才回神,差点摔下马去,“阿爹,你是说?”
“当时你大伯让你坐在了他的龙椅上,现在他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