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娇艳妩媚的花从木桥的两边盛开,这红的似是要滴血一般,散发着点点微光,气势嚣张的向木桥靠拢,仿佛要将这木桥吞噬腹中。
桥的对面有一道亮光,朱九荫担心木桥的承重,想绕着桥走,只是脚刚迈出去,她便听到了水声,往里探了探,无法估计这水到底有多深。
无法,她只能从水里爬出来。
她看着自己的裤脚,转身看着在微光下平静的水面。
这水有腐蚀性,可是为什么只腐蚀了她的衣物,皮肉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甚至还有一丝丝舒爽。
也幸好刚刚只是将双脚伸进去,要是一头栽进去,岂不是要全身赤裸了。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从桥上过去,虽然现在周围没有人,但是她不知道二叔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呀,这万一摔下去衣物都被腐蚀了,这场面她不敢想象。
只是桥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让她奋不顾身的往桥上跑去,这桥看似破烂不堪,朱九荫踩上去桥面却没有丝毫动摇。连一丝丝摆动都无。
“爷爷,是你吗?”
朱九荫看着桥的那头出现一个白影,却突然有点不敢上前去确认。
那白影穿着玉老爷生前常穿的白色大褂,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正在桥上练着太极。
生前他说过练太极是为了控制他那暴躁脾气,不然非得被她气死不可。
“爷爷,是你吗?”
朱九荫又问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