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让晴儿奉茶的话,二人虽然站在门外,也是听的清楚,此时却又说有薄酒相待,看来是刚才歪打正着,取悦了美人儿。
三人自是一番饮酒、听曲作乐不表。
这夜,魏雨桐想着黎倾羽昨天走时说的那句“明天见”,早早地把身边的丫鬟全都赶去歇息,一个人拿了本书依在床边,边看边等,夜深了还不见人影,心想必然是被什么事耽搁来不了,也就不再等,只留了一盏起夜的小灯,去了外面的大衣服,准备睡觉。
另一边的黎倾羽,刚从春风楼出来,有点微醺,这种低度酒还不至于让在后世喝过五六十度白酒的黎倾羽醉到不省人事,就是喝多了有点胀肚。
把喝醉的崔杉交给镇国公府的车夫,黎倾羽一拍脑袋,发现自己放了未来媳妇鸽子。不敢再磨蹭,带着酒意施展轻功,一路飞檐走壁,翻墙爬树,也不知从谁家花园里顺了一大把杜鹃花,好不容易才到了魏府。结果发现在魏府迷路了,昨天只顾着跟在春生后面躲人,没记住是哪一座院子,扑街。
只得一座座找过去,这个不是,空的;这个额,是个老嬷嬷,罪过罪过;哟这好像是未来岳父岳母房间,阿弥陀佛,我什么都不知道;嘿嘿,是这个,春生藏身的树。
一路摸到魏雨桐房外,一推老朋友——窗子,“不错,老婆有记得给我留门。”
轻轻翻身落入房中,反手插上插销,一回生二回熟。顺着微弱的灯光,黎倾羽来到床边,看着魏雨桐的睡颜心里觉得幸福满满,喝了一肚子酒,又大半夜顶着月光和晚风瞎摸了半夜,黎倾羽有些累,这货也不挑地方,就坐在魏雨桐床边的脚踏上睡着了。
睡前还不忘把顺的杜鹃花摆好,不知要说这花倒霉还是命大,大半夜受这无妄之灾,被个大傻子采下来,可是经历了这通折腾,愣是保住了完整和美貌,也是有趣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