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有什么事,白素花不说就气得嘴唇打哆嗦?白振羽虽然有点迷糊,但又很明白,至少在现在,白振羽不是醉得一塌糊涂。白振虎不再废话,对白振羽说道:“那个贱货,真的不要脸了,在别院里大吵大闹,说一定要在三月三回娘家!”
原来大夫走了以后,秀姑听见白振羽也走了,只有刘庚年一个人在外边玩,于是就央求刘庚年把大门开开;原来她的衣服不在这里,但她想回娘家时穿得干干净净,所以就想出来洗衣服。
到底是个孩子,秀姑和刘庚年诉说过去如何对他好,刘庚年就心软了,于是又去和白素花商量,是不是要把秀姑放出来。白素花气得咬牙切齿,狠狠打了刘庚年几巴掌,打得刘庚年的屁股又红又肿:“你可怜她?她又何尝想过你?真是不知好歹!”
刘庚年受了委屈,于是就把一肚子的委屈发泄到秀姑身上,对秀姑破口大骂;“你个臭娘们,真不是个好东西,欠揍!”秀姑看到连刘庚年都不能说动白素花,于是就更加着急!
“让我出去!谁不是爷娘生的?你们把我关了这么长时间,不让我见我的娘爷,你们也太狠心了!”秀姑也豁上了,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直把白素花喊得心烦意乱。
“你还有脸说话?闭嘴!你还嫌你的名声不够臭吗?再不住口,就把你的嘴缝上!”白素花气势汹汹地说;但现在,白素花需要照顾刘顺同,就只能暂时用语言镇住秀姑。不过她想不到,向来说话温柔甜蜜的秀姑,这次却像一个泼妇一样,怎么也不听,似乎要和白素花斗争到底!
“丢人又怎么样?反正是丢尽了,我不怕!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秀姑一连声得喊道,根本就无视白素花的怒火。白素花很想去让秀姑吃苦头,但却很无奈,她需要照顾刘顺同,寸步不离刘顺同的左右,又怎么去教训秀姑?她只能“叫化子咬牙穷发狠”,有时连动嘴也做不到!
说来也巧,白振虎跟着大夫去拿药,这时候刚回来,听见喊声就生气了,对白素花说:“我去教训她!”冲进别院狠狠打了她一顿,打得秀姑渐渐说不出话来。好歹,白振羽早已嘱咐,不能打秀姑的要紧处,特别是不能打出伤来,以防万一。所以在秀姑的脸上就没有留下痕迹,身上的印记也会很快消失。
但过了一会儿,不屈的秀姑竟然又继续大喊大叫,连刘顺同也惊醒了;刘顺同又是不停的说“杀……杀……”,说得白振虎心烦,于是就对刘顺同说:“姐夫,你不要再说了,我去勒死她!”
果然,没有一会儿,就再也听不到秀姑的声音,白振虎气呼呼的回来了,对刘顺同说:“姐夫,你安心的睡吧,我已经把贱人给处理了,再也不会让你生气!”
白素花大惊失色,她以为白振虎真的把秀姑勒死了,就再问一句:“你真的把她勒死了?”白振虎就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这样的祸害,打死也罢!姐姐,快让姐夫好好休息吧!”
刘顺同还不是很清醒,听了白振虎的话竟然又睡下了,而且睡得很踏实。白素花这才紧张地问:“振虎,你真的把秀姑勒死了?这可了不得,要吃官司的!”
“姐姐,”白振虎无奈的说道:“杀她的心我有,我恨不得把她一刀刀剐了,然后再点了天灯,这样才能出我心中一口恶气!但是,我有这么笨吗?我就是把秀姑捆起来了,又给她塞上一只破袜子,让她不再烦躁姐夫。”
白振虎不能做主把秀姑怎么样,秀姑就这样过了一天。本来,他们不是要准备把秀姑关上一天,但他们实在没有心情看管秀姑,不关起来怎么办?没想到一等就是一天,白振羽这时候才回来。
“走,咱们……一起过……去看……看……”白振羽就要站起来,白振虎一把拉住白振羽,对白素花说:“姐姐,给大哥找一碗醋,让他喝下去吧,兴许能管用!”他看出来大哥醉得确实不轻,无奈只能这样做。
白振羽不想喝,刘顺同的老醋味道够浓,简直酸的发呛,白振羽端不到嘴边。白振虎耐心的说:“你就等一会再去吧,多喝点醋,醒醒酒再说!”白振虎担心白振羽的脑子这时候不够用,就是去看秀姑也不会有大的作用,反倒惹一肚子气。
无奈,白振羽对白素花说:“这样……怎么喝?比酒都……厉害!”白振虎说:“哥,你就迁就一下吧,这里有白开水,兑着喝,这一碗老醋喝下去我们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