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树枝上,土地上都有厚厚的一层白雪。
我没有在意那个糙汉子,直接看向为首的那个那个男人,这个男人我不认识,但是我能确定他跟父亲的工作有关。
而父亲的那场车祸应该是他做的,父亲现在应该已经死掉了。
杨景榕同样看着连苒,一个刚要成年的孩子两天内,看见那么多的尸体,那么血腥的场面,遇到现在的情况还能这么冷静真是令人吃惊,如果她不是连家的人,我很乐意培养她成为自己的臂膀。
可惜,没有如果。
“连,苒。你不害怕吗?”杨景榕从容地像一位绅士一般走向前,低头俯视着浑身染血的女孩儿。
我抬头看着他。
好幼稚,他觉得这样子自己就是王了吗?
“我母亲呢?”我只需要知道我想要的就够了。
杨景榕顿了一下,瞬间心情大好,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
杨景榕打了一个响指,“来人,让她见见她的母亲。”他故意把最后“母亲”这个词压的很重。
我听到树林那边有动静,在缓缓向我这边靠近,忽隐忽现地看见些影子的时候,同时空气中血腥味散播开来。
我皱了皱眉头,当来人清晰的那一刻,我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两个壮汉推攮着一个衣衫破烂,满身是血,皮开肉绽,面目全非的女人,最后被重重地推倒在地。
“报告,人已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