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只是想着男孩子成了亲会成熟一点。”阿巴亥为自己辩解了一番,顺从的点点头:“臣妾一切听从大汗的。”
“整个宫里就属你最乖巧。”努尔哈赤揽过阿巴亥的腰肢:“多尔衮的嫡福晋,日后必不同于本汗别的儿子的嫡福晋,所以一定要细细的挑选。”
“是。”阿巴亥回道:“大汗的苦心,阿巴亥都懂,希望多尔衮日后争气,不会辜负了大汗。”
“本汗的儿子本汗自然知道,他定然不会辜负本汗。”努尔哈赤无时不刻总有一种势在必得的霸气所在,他对事态发展的自信与把握力,不经意间总是会在,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之中展露无遗:“但是你刚才说的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他皱了皱眉头:“嫡福晋先不急,你先给他物色一个贴心的人在屋里放着吧。”
“是。”阿巴亥早在年前就有种想法,人选她也物色几个:“臣妾年前就有留心着这个事情,四福晋是个妥帖的人,想必她身边的人也很妥帖,多尔衮常去四贝勒那,臣妾从前听他说照顾他的人叫莫失,莫忘,上次那两个小丫头随着大玉儿一起进来,臣妾看她们两个模样也都不错,做事也都挺麻利的,所以就想着让大汗择断二选一,给多尔衮收入房中。”
“是那两个小丫头。”当时大玉儿在这住的时候,努尔哈赤也曾见过那两位:“确实不错,回头我跟老四说说,一个给多尔衮,另一个就给豪格吧。”
努尔哈赤原本以为大明犹如囊中之物,唾手可得,所剩将领均是酒囊饭袋之类,不堪一击,那里料得就在他轻敌,修整自己的八旗将士之时,给了苟延残喘的大明一丝喘息的机会,不知道从哪横空蹦出一个袁崇焕。
“你看看这个。”努尔哈赤把从前线得来的最新讯息甩给皇太极:“这个袁崇焕还真有两下子,趁我们不注意,直接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弄出一座城。”
“都怪儿子失察。”皇太极立即躬身俯首认罪。
努尔哈赤摆摆手:“不怪你,我们都轻敌了,看来这个袁崇焕,是打算跟我们硬干到底了。”
他们都只道袁崇焕在宁远城大兴土木,却不谙其中深意,哪料得几个月之后宁远城焕然一新,城高3丈2尺,雉高6尺,址广3丈,上广2丈4尺,构造跟原来比起来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不知父汗下一步打算如何”皇太极问说。
“派人密切盯紧袁崇焕的动向,静观其变。”努尔哈赤略做思考,他在心里已经开始重视起了,这个在大明朝不曾听说的名字:“另外还要派人把城内的情况摸清楚。”
屯粮,人口,兵器等等每一样看似渺小的因素,都有可能起到影响整个大局的作用。
“是,儿子回头就交代下去。”皇太极拱拱手。
努尔哈赤拍了拍皇太极的手,适当的提点:“皇太极我要你永远记住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这句话。”
自打皇太极从前几次师出有名,在朝堂之上又显露出了自己的独特的政治想法之后,已经有了不少的支持者,甚至连四大贝勒除了大贝勒代善以外,其余两个同他在暗中都渐渐的形成了,以他为核心的小团体,皇太极羽翼初具雏形。
皇太极摸不准努尔哈赤的意思,是他真的察觉出了什么再提点他,还是只是透过大明的分崩离析随口而发的一句感慨,他镇定自若的,将自己的眸子对上努尔哈赤:“阿玛教诲,儿子定不会忘,兄弟犹如手足,儿子又怎会对自己的手足不好呢。”
努尔哈赤满意的点点头,在自己的一群儿子中他对皇太极也有极大的期望,不同于多尔衮,他希望皇太极以后可以是他的继位者的利拳,文能辅助统治者□□定国,武能协助统治者扫除障碍。
“豪格今年多大了?”努尔哈赤向皇太极询问。
“回父汗,一十有五。”努尔哈赤突然提及豪格,自打经历洛格那一事之后,皇太极着实惶恐,再怎么说豪格也是他的长子,他不希望他出现任何的问题。
努尔哈赤又问:“现在房中可有人了吗?”
“回父汗没有。”皇太极一听是这种事情,顿时放心不少:“儿子想豪格在这种男女的事情上不必太着急,当务之急是上战场磨砺自己,所以一直也没叫福晋帮忙寻觅,张罗此事,不知父汗对此可是有什么想法?”
“走,跟父汗出去转一转吧。”努尔哈赤在皇太极的陪同下,二人一同转去了花园,初春时节,地上的草渐渐的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似是要绿起来,树枝也近是回苏的模样,星星点点彩色的花迹寥以点缀:“听大妃说,你福晋那里有两个小丫头叫莫失莫忘,模样性情都不错,办事还挺伶俐。”
“是。”皇太极对那两个小丫鬟的印象的确不错:“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