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芷不过是随口问问，她哪知道许成欢的性取向。她认识许妖精两年，没听过她的情感经历，更不知道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宁芷一直以为她是个性.冷淡，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的那种，家里宠的很，很少催婚，就算催了也有许成安这个挡箭牌。许成安为了让妹妹更心安理得的单身，干脆自己也不急着结婚，到时候家里催婚，许成欢也能找到个理由。

毕竟长兄都没结婚，妹妹又急个什么。

“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女人？”宁芷眼睛一转岔开了话题。

“屋子里都是女生用的东西，我打扫卫生的时候看见了，一件男性的衣服跟用品都没有”。洛子澹本来对金主的性别只是猜测，现在宁芷的话像是证实了她的猜想，这个发现让洛子澹心里欢喜，开心的不行。

“她弯不弯我不知道，许妖精跟她比较熟，你可以问她。”看见许成欢的表情越来越眼里，眼里的杀气越来越浓郁，周茗这个看人眼力过日子的早就察觉到不对劲溜了，宁芷现在也想溜，把烂摊子甩给许成欢。

许成欢本想跟宁芷“好好聊聊”，她还没出口呢，衣摆就被人轻轻扯住了。她扭头看过去，就发现洛子澹用手揪着她的衣摆，小心地扯着，眼睛清澈明亮，像是森林中驻足的小鹿。

“漂亮姐姐，你跟我说说她好不好？”

向来吃软不吃硬的许成欢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小动物一样的眼神，看起来湿漉漉的直接触及她的内心，让她有一种想伸手揉揉洛子澹脑袋的欲望。

洛子澹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养在办公室里被人摸惯了的那只布偶猫，每次想要被人摸摸了，就跳到办公桌上拿脑袋蹭人的手背，脑袋往人掌心里蹭，嘴里发出一声声绵长的“喵喵”声。

看得许成欢心里直痒痒。

“其实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神秘，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罢了。”当着洛子澹的面夸自己，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许大小姐一时之间也有些发憷，她思索了半晌，才勉强说了几句。“一个女人，看起来跟我差不多的年龄，平日里工作很忙，常年不在国内，满世界乱飞。因为她太忙，平时没什么时间管你，这才让我们三个过来，一是看看你表现如何，二是怕你太单纯被人下套，辛苦半天为他人图做嫁衣。”

“你不要因为宁芷的话产生什么芥蒂，她就是乱说的，据我所知，她目前单身，没有什么恋爱经历，更没听说过她喜欢女人，宁芷就是随口问问罢了，毕竟我们都不是她，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许成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更别说宁芷了，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话题，再聊下去，她怕自己受不了洛子澹的小眼神把什么都招了。

洛子澹小声地“嗷”了一声，随后又甜甜地说了一句“谢谢”。她的手放进口袋里，摸着自己的手机，在不久之前她的金主曾经联系过她。

其实喜欢女生也没什么吧的，毕竟性取向这个东西别人又无权干涉，至于潜规则......

洛子澹看着面露纠结的许成欢，心里突然出现了一杆天平，天平的一端是许成欢，另一边是素未谋面的金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她们两个放在心里做比较，一个长得好看又温柔的大姐姐，另一个是如严师一般教育她好好演戏的金主，这两个人她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