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你千万要替我照顾好你的父亲,母亲知道,或许我现在的所做所为,你可能还不了解,甚至还会对母亲,心生妒恨埋怨!’
‘但是,母亲只要你记住,我本意是深爱着你,和你父亲的,我唯愿你们父女二人,从今以后身居安然便可~所以,我只求你们,千万莫要记恨于我,也千万莫要再为了我,而大动干戈了……’
龙锦儿就这样如死一般静寂地,凝望着她的母亲,无情离去的遥遥背影,一时之间,无不顿迷惘万千。
而当她面对着蛟母的生生离去,思虑间,刚刚蛟女海珍,在头走出鱼莲洞之际,且对她的所言之语,却忽而莫名的涌上了她的心头,所在她的心尖来回盘旋着,似在有待她慢慢参透。
‘锦儿明白您的所思所想,蛟母定是身不由己,定是迫于无奈,所以,才会被他们逼着就范的吧~难道,自这北冥中立足,就真的是如此之难吗……’
漠然间,只见面色忽而异样平静的龙锦儿,仿佛突然,便似看透了所有一般的,眼神之中,却再无半分净透暖意可言。
‘那好吧,那便统统的都向着我来吧,我龙锦儿又有何畏……’
冥冥之中,只见所在此时龙锦儿的眼眸内,却唯留得,丝丝冰冷地权势之光,且在她的眼眶中来回碰撞开来。
‘珍儿,是我错了…真的是我低估了他们,低估了你,原来这世间,最易变的,不过一直都是人心……’
而只见申宁,在闻及女儿所言后,立时便似失去了所有信念一般的,似再无半分□□的灵神斗志可言,一时间,无不顿显,再无眷恋地颓废模样。
而此刻老侍女海砾,站其众人身后的不远处,凝神所望,观其面前此番的沧桑之态,不觉间,昨日夜半,蛟女海珍曾暗暗托付于她的事宜,却依然清晰地贯于她的耳边。
‘海砾,眼下,我也只能求助于你了,求你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够明示鲲鹏,我家锦儿,非他不可,或许这锦儿,还尽可不会遭及算计与利用,不然以她命途多舛的天格命数来看,此番,她必遭生死大劫啊,你懂吗……’
‘夫人您请放心,为保锦儿姑娘,老奴便就是豁出了性命,定也会完成夫人您,交待给老奴的秘事的……’
同样凝望着蛟女海珍离去的背影,倒只见已然在她身边侍奉了近千年的,老侍女海砾,所在面色之上却丝毫未露,半分的怒态怨意。
默然间,且只有对其万分的不舍和心疼之感,赫然挂于眉心,而并无其它掩饰意图。
‘夫人,您受苦了,不过,海砾始终都相信您所谋之事,是为大义,而且,海砾也相信,终有一天,您的良苦用心,会被族长和锦儿姑娘理解……’
绸缪之境,海砾暗自彷徨而至。
“恭请龙鱼族长回洞!”突然间,只见老侍女海砾躬身前行,以作恭敬之礼,赫然便打破了此时的尴尬境势。
申宁闻及,立时回首而及,且再观他的鱼莲洞,眼下却也分明是荒芜了不少。
“锦儿~这……”莫名间,只见申宁忽而转面相视于,正搀扶着他的小女龙锦儿面色上去,一时,无不疑声论起。
“自您失踪以后,蛟母曾派出洞中所有人力,去找寻您的踪迹,可终还是徒劳无果,而后,那些被派出的众人,竟随之便如蒸发了一般的,且消失的再无踪影……”
万分惆然之际,只观龙锦儿一边搀扶着申宁,往那鱼莲洞深处行去,且一边有些盲目地,而向她的父亲汇报着,这几百年之内鱼莲洞的所历光景。
“直至前几日,锦儿才自蛟母那处听闻,原是您在巡游期间,所经失足,竟因重伤而跌到了,那寒冰沙窝之境去,要知道,那可是我北冥最最蛮荒之地啊,当然,幸亏您能够及时的,得幽王所救,方才保全下了性命……”
只见此时,逐渐冷静下来心性的龙锦儿,慢条斯理地,似对她的父亲畅所欲言一般的,向其陈述着,自己的所听所闻,生怕会被申宁误认为,这期间,她母女是置身事外的态度。
“等一下,锦儿,你可知,你蛟母的这些道听途说,究竟是从何处得知而来的吗?”
闻听到此,只见再不能视若无睹的龙鱼申宁,忽而便就停驻了脚步,所露一脸茫然失态地,便急忙向他的女儿,立时发问道。
“道听途说?父亲~您这究竟什么意思?是不是说几百年前,您根本就不是……”
龙锦儿见状,只见立刻便满目疑云着,顿时似要向她的父亲追问一番。
“嗯!锦儿姑娘,族长刚刚回归洞中,理应该是,先让族长小憩片刻,且再来与您叙旧,方才是您的孝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