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早就被吹的到处都是,树干也歪歪扭扭的似乎要连根而起!
树上的符咒就要撑不住了!
千钧一发之际,少皇迅速撤了陈法,便觉得胸口一滞,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一层薄汗。
青祎脸色瞬变了。
少皇有旧伤,身子可禁不住她这样糟蹋。
“住手!”青祎对远处的容随心呵道。容随心缓缓停手。
“二长老院里派人找你,你去罢。”
眼下她俩正是要一分高下之时,这个时候叫停……
容随心看着眼前泰然自若的少皇和神经兮兮的青祎,皱起眉来。
她总觉得这个消息给的时机不太对,当下却也没说什么,便离开了青院。
容随心前脚刚离开,少皇便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青祎立马把少皇扶到了房中。
“你也有今天?”青祎一边拿出药箱,一边无情的嘲笑。他可不觉的少皇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
少皇听着青祎的挖苦,难得没有怼回去。
若不是他自己撤了阵法,也不会这样遭到反噬,可他不得不这么做,不然后果更加严重!
青祎自觉无趣。
“她最近如何?”
“嘁……”青祎挑眉。“如你所见,好得很,吃得好喝的好玩得好,学的更好,在我青院像个主子一样供着。”
“嗯。”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学的这样快,她背后可还有人指点?”
“必然是有的。”
“不会是你吧?”问出来青祎自己都觉得震惊。
少皇撇了他一眼,冷冷道:“除了我之外,你觉得她受谁的指点才能成长得这样快。”
“难不成是神婆?不能吧,他们可是仇人……”青祎皱着眉自言自语,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少皇扶额,他觉得自己这个手下脑子有问题。
青祎也知道自己想的离谱,面色讪讪的。
“……你关心她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瞧瞧,瞧瞧,看你这旧伤,神婆可是没手下留情啊。”
“留情?她哪里会有那种东西。”少皇嗤笑。
“你也不知道挡挡。”
少皇没有说话,只是看他的眼神像关爱智障。
“你故意的?!”青祎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你说,神婆到底想做什么?”他真的非常好奇。
“不管她做什么,她已经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可当年若不是她……”
“若我也是至阳至阴日出生,还能活到现在吗?”少皇抬头却没有看向他。“你以为,咱们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青祎哑口无言,他知道对方说的都是真的。
“对了!最近她和二长老的那个儿子走得极近,你自己瞧紧些。”
“二长老的儿子……”少皇抿了抿嘴。“不必理会。”
青祎听他的话,总觉的里面透着一股子酸劲。
“你不会对她……?”
少皇翻了个白眼给他,没有搭话,心里却有了一丝丝的异样。
他从来都知道,他们是对手,也只能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