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才开口:“瞧你那点出息,这都几年了,不知道想着一个男人有什么意思。”
耗子好奇地问:“怎么回事。”
我和雯雯没有回答。
良久我说道:”他结婚了……”
“都四年了,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痴情,别傻了!”
“是刚才那个男人吗?难怪你一反常态的情绪低落。”
“我刚才看起来很低落吗?”
“那个男人是君君的爸爸吗?”
我摇了摇头。
“我也挺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把你迷成这样。”雯雯说。
唐庸的话一直在我脑子里重复播放:方亮和吴娜结婚了,结婚了,结婚了。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自己跑出了眼角。
“哭吧,哭吧就没见过你哭过压抑在心里不好受,这次哭完就把他忘记吧,随着眼泪一起扔进垃圾箱。”
眼泪长了脚,迅速爬满我的脸颊,流进我的心里,我不想纸巾把它们带走。至少完完整整的占据我的心。
雯雯无奈地摇了摇头递过来纸巾:“搽搽吧!这就是生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又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他,这是大惊小怪吗?”我一边哭还一边反驳。
“蚊子,你这么看得开,开来经量过啊?”
“滚,要你管,一只小耗子。”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我最伤心的时候斗嘴。”说完我就泪奔。
“我不是怕你太伤心哭坏器官。为了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值得吗?”
“可是我喜欢他的时候,他没有结婚,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好不好。”
“回头想想你就知道自己现在真傻!”
“你还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就不能好好安慰我吗?”
“我这难道不是安慰?我就想让你看清楚现实,不要在执迷不悟了!”
耗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俩叫嚣。
“你们两个不要吵醒了君君。”
我此刻真想失忆,真想忘记刚才听到的一切。
“发泄出来就好了,哭吧,使劲哭。”耗子玩味的说:“哭完你就知道眼泪就是你爱上那个男人时,脑子里进的水。”
雯雯难得同意:“对,水干了,你就清醒了。”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也没见你谈过恋爱的,说法倒是一套一套的。”
“这,你还别不信,所谓前面有人踩路,我们后面跟着着!”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什么歪理邪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嘿,谁是狗?骂谁呢!”说完向他扔一个抱枕:“砸晕你丫的!”
两个人就这么毫无年纪的玩耍起来,完全不顾旁人耗子的一脸嫌弃。
“你们两个怕是有什么问题,没办法,智商是硬伤!”
我两个人异口同声道:“你才智商有问题!”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都20好几的人还玩这种无不无聊吖!”
我说:“我国哪条明文规定20好几的人不能打闹?”
雯雯说:“对呀!”
“我们女孩子从小到大就被告知这个不行那个不可以,什么女孩子要有女孩子样。”
我接上说:“恐怕只有娘胎里不需要顾及。”
雯雯和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