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的很远,可是你走的了吗?”慕容初幽幽的开口道。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程念之回头,愤怒的看着慕容初。
慕容初缓缓道:“你们只要存在一天,就和叶家脱不了关系,那就意味着与慕容皇族脱不了关系。”
程慈程念之的存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永帝登基时日不久,根基不稳,豺狼虎豹比比皆是。先前他因接回自己被众臣发难,如今若是有人想要用程慈程念之做手笔,定当威胁其帝位。
“所以,是由不得我们选择了?”程念之咬牙切齿道,她大步跨到慕容初面前,死死地盯着她:“听着,你们慕容皇家要做什么至始至终都与我们无关,我姓程,从不姓叶。”
“姓氏不过一个代号,”慕容初依旧是冷静说话:“血浓于水,你割舍不掉的。”
慕容初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在程念之头上,她脚步虚晃了一下,眼睛看向别处,沉静了几分,又缓缓一笑:“可那又如何,叶家已经败了,没有留下一个人。而我的名字从未入过叶家族谱。”
程念之此刻嘴角噙着笑,眼里泛着得意。
“容国新帝是我皇兄,是叶家嫡女叶琳琅的儿子,你是叶家的血脉,不管你有没有入叶家宗室,你在世人眼中,是叶念之。”
“够了。”程念之大声喊道。
程慈上前安慰道:“念之,不要生气。”转身对慕容初说道:“公主,别再说了。”
慕容初叹了口气,安慰程慈道:“今日是我莽撞,时安在此道歉。可是,越不想面对的东西,它还是在那实实在在的存在。”
这话是说给程念之听的,今日说话直接,却也是想表明利害关系。程慈两母女的生活怕是不得安宁了。
“程姑娘聪颖,相信姑娘会多多斟酌。”慕容初留下一句,便离开了。
“公主,今日夏冰对您真是刮目相看。”夏冰一出医馆,喜滋滋道。
慕容初淡淡一笑。
“小姐平时看起来淡淡的,脾气也挺淡淡的,今日吵起架来真的是气势如虹啊。”夏冰一脸崇拜的样子。
“不是吵架,是说理。”慕容初纠正道。
“对对对。说理。”夏冰啼笑,“夏冰也知道小姐也是为她们好,才说的那些话。”
慕容初停下脚步,抬头艳阳高照,慕容初直视了一下太阳,被闪了眼睛。
“顾大人,您找我?”唐叶正在书房书写准备上奏的奏折,苦思冥想如何措辞时,听下人说顾染相传。
“坐。”顾染给唐叶倒了杯茶,抬手示意坐下说话。
“多谢大人。大人有事还请讲。”唐叶不知顾染突然寻找所谓何事,还藏的这般严实,不禁心生疑虑。
“张健慕容燕一事可有奏上?”
“还未。”
顾染停顿几下,盯着唐叶神色严肃:“奏折中若是谈及慕容燕,不要过多谈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