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同还是个挺全能的小伙儿,跑腿、驾车样样都行,不过两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军营,路上不颠不簸。
“梁同,技术很不错。”陶卿清下车时很开心,真是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安稳的车,王昭驾车的时候,就只是抱着能到目的地的想法坐着,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更高享受的想法。陶卿清途径梁同时,想拍拍梁同的肩膀,以示鼓励。梁同往旁边一躲,冷着脸道:“太子妃请自重。”
陶卿清:“”她怎么就不自重了?这梁同怕不是对她有偏见吧。
“我只是想夸你马车驾得好,我跟营里的士兵也都是这样的。”陶卿清解释,对梁同方才说的话表示很是不高兴,梁同看了她一眼,依旧冷着脸:“多谢太子妃,不过太子妃应该多注意一下举止仪容,这关系到太子的颜面。”
陶卿清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还关系到太子的颜面,我连夸赞个人都要顾及他的颜面,老子信了他的邪!
梁同转头四处看了看,发现已经没了自家太子殿下的身影,越发觉得自家太子真是武功高强、风姿绰约。梁同把马车交给门口的士兵,跟着前面的陶卿清去了议事营。
陶卿清走进议事营,看见几个坐在椅子上的人皆是面色凝重,一个接着一个的叹气。陶卿清看着他们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都这么丧干嘛啊,这样谁看不出来发生了大事啊!
“都振作起来。”陶卿清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拍桌子道,陶卿季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缓缓道:“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汉之永矣,不可方思。”说完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陶卿清:“”这一个两个的今天都是有病是吧!
“哥哥,这个形容不对吧。”陶卿清想了想,开口纠正,这不是一首樵夫爱慕女子而不得的诗吗?哥哥平时书都不看一本,怎么突然看起这个来了,难不成
“意思差不多就行了,现下怎么办啊,如果再瞒下去,士兵会死的更多,这一次死的士兵不是死在偏僻的地方,应该就是凶手给我们的警告吧。”陶卿季忧心忡忡道,如果这样,他便把这兵权给出去好了,谁想要谁拿去好了,着士兵接二连三地死去,他实在是难受。
“我也是来说这件事情的。”陶卿清见哥哥跟她的想法有些一致,继续说:“我们之前不说,一是怕动摇军心,二是当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凶手现在做事越来越大胆,而且是拿哥哥你来做借口,那我们倒不如直接跟士兵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哥哥奏罢不职,这件事,不职的也只有哥哥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