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正因为补充了空间能量兴高采烈的时候,陈泽君一家通过关系,寻找到一位出名的老中医,希望能看出点东西来。昨天晚上陈爱国安排了那么多人手,想了那么多辙,不仅没抓到人,身上的生死符还是发作了,无论是止痛药还是止痒的药膏,半点用处都没有。
这名老中医叫董逸林,他的父辈祖辈都是行医之人,可以说是中医世家,年轻时医术就出类拔萃,曾为市高层领导做过私人医生,现在年纪大了,儿子孙子医术也不错,就退休在家。一般不再出手看病,没有一点关系根本见不着他的面,陈爱国也是费了不少人情关系才让董老先生破例出手一次。
陈爱国一家驱车来到董老先生的住所,一栋幽静的小别墅,敲开大门,眼前都是花花草草,院子里种着许多植物,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映入眼前,三人跟着佣人往前走,不过几步路,绕过一边的小树,就看到了董老先生拿着剪刀对一株盆栽修剪着,一边的桌子上还有一个小水壶。
“董老先生,客人带到了。”佣人走上前向董逸林汇报。
“恩,好,你先下去吧,泡壶茶过来,麻烦你了。”董逸林是很有涵养的,哪怕是对一位佣人也相当客气。
佣人笑了一下,和陈爱国他们点了点头,走开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董逸林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过头对陈爱国说“来来来,先坐下,别站着了,”董逸林很爽朗的招呼着。
“是是是,董老先生很有雅兴啊,看着这些花花草草,可以想象它们过得有多幸福。”陈爱国上前握了握董逸林的手,坐下来恭维到。
“哈哈哈,陈先生就不要恭维我了,一点兴趣爱好,打发时间而已。”董逸林笑着说,他显然不太喜欢这样的市侩,礼貌的应付一下,连忙转移话题“不知陈先生究竟得了什么奇怪的病症,我已退休许久了,现在坐堂出诊的都是我儿子孙子,他们医术也不差,这次是听说陈先生的病情极为古怪,想一看究竟,才答应出手的。”董逸林说得潜意思很明白,你要得的不是极为古怪的病就不要给我看了,我儿子现在是坐堂出诊的,找他去。
陈爱国自然听出了里面的意思,苦笑着说“董老见谅,我实在在没有办法了,每天午夜,我们一家身上奇痒难耐,用了什么药都压制不了,去过好多家医院,都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才千方百计得找到了老先生这里。”
“哦?这么奇怪,来把手伸出来,我给你们把把脉。”董逸林听完,打算自己上手把脉查看。
董逸林一连将三人的脉象都查看了一番,眉头皱起,苦思冥想。
陈爱国看到董逸林这个表情,连忙小心得问道“董老,情况怎么样?”
董逸林看了一眼陈爱国,将三人身上的小毛病小症状都说了出来,然后说道“你如果没有对我说谎,那你这个病症确实很古怪,从脉象上看我看不出什么毛病来,你们身体上都多多少少有点病症,但是都不足以发生你说得奇痒难耐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