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虽然不是特地替我解围,但也是很感谢了。’唯卧诚松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别乱说话了,今天气运可能比较冲。
“今晚也会来的对吧。”然而土间理琴同学又在后面补了一句。
“......”
唯卧诚缩回座位里,虚着眼,静静感受着周围更上一层的压力。
来吧来吧,我都已经习惯了,命运早就将我蹂躏个遍了。
于是一堂理科加强课就这样充满压力的进行,周围时不时刺过来视线很是让唯卧诚悲伤。虽然他很想向这帮荷尔蒙和脑补能力过剩的家伙们解释。
但完全没法开口啊喂,不管怎么想都会越描越黑,于是唯卧诚干脆的放弃了愚蠢的抵抗,投身于攀爬起一棵名叫函树的树这项很有意义的运动中来。
虽然又一次被秒杀了。
‘这尼玛强的离谱啊。’唯卧诚望着理琴叕抢先举手解决掉问题,不禁有点走神,‘有这脑子还要学文科,超好奇理由啊!你姐是想女承母业。难道你们父亲也光速去世了吗?年幼时一直看着考古的老爹待家里整理古籍后来,后来神秘消失之类的......啊不对,土间先生还活的好好地,昨天才刚打过电话,而且还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怎么想都不像搞学术的......啊啊啊好好奇啊!’
可惜这种事只能心里想想,当面问是不可能的,两人还没那么熟,理琴的性子也比较冷漠。
摇摇头,唯卧诚拉回注意力,土间理琴也正往向位子处返回,两人视线正好对上。
古井无波的眼神,似乎永远不会因为外物而动摇,一直能以客观与理性的角度分析计算世间的一切。就像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十三级智慧生物。
但不知为何,唯卧诚却能隐隐从中看出烦恼的意味。
‘不对,开什么玩笑,天生精准如同计算机一样理琴怎会烦恼。’唯卧诚摇摇头否定,‘再说了,就算真的有,哪有这么容易看出来。’
噗叽,刚刚在唯卧诚心中被夸作跟计算机一样精密的理琴,突然间一个踉跄,整个人失去平衡,就那样直愣愣的向前脸朝下跌倒,发出类似撞到缓冲物一样的声音。
‘我勒个去,不要突然露出这么呆萌的一面啊土间同学!’唯卧诚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平地摔,他可以用仅存不多的名誉发誓,刚才地上绝对没有任何能绊脚的东西。
“没事吧?”坐在一旁的女同学上前关切的问道,同时还伸出一只手想帮助对方的起身。
“还好。”土间理琴没有选择拉上那只手,依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脸上还是一副冷淡样,“没受伤。”
‘当然没受伤了!那么大对缓冲物怎么受伤!周围的男生都看呆了啊土间同学!!’目瞪口呆的唯卧诚疯狂吐糟。
正疯狂吐糟突然露出呆萌一面的土间理琴的唯卧诚,突然感觉背后传来一股恶寒,就像是择人而噬的猛兽在紧紧盯着他,于是果断一个转头,发现教室后门玻璃的对面能隐约看到一张脸:不是平井缘还能有谁。
唯卧诚当时就吓尿了:‘尼玛阴魂不散啊!我躲到这都能追过来。话说现在还是上课吧?上课你究竟是怎么到这来的?难道逃课了吗喂!为了特地恶心一下我居然就特地逃课了,虽然社会教育是个又胖又油腻的中年大叔但也不能逃课啊!第一天来的转学生就不肯听课他也会受伤的!’
虽然唯卧诚很想无视掉后边那货,但平井缘似乎是不打算走了,就在那一晃一晃的时不时露个脸秀存在感。每当唯卧诚向后看时,居然还会摆出张笑脸。
‘快滚啊,到底有什么事非要现在在后面晃啊!要是被老师发现怎么办,不管是教室里面的还是外边路过的都很危险啊!’唯卧诚心中狂喷,同时偷偷向后看了一眼,发现平井缘还是在后边晃悠。
真就不走了呗?!
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闹钟,距离下课还剩十分钟。没办法,只能想主意
“老师,肚子疼,上个厕所。”唯卧诚举手示意,得到允许后,假装一副肚子疼的样子躬身从教室前门出去——实在不敢走后门,怕被当场逮住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