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拿着之前留下的波利娜女士家庭地址顺着找了过去,结果令人意外的是,等我找到了她居住的地方,才发现那地方已经人去楼空了。”
“啊,竟然还有这种事啊,这,这不就是跑了吗?”连凯伦都惊讶得张着嘴,不敢相信海利瑟尔院长所说的话。
“唉,凯伦,当时我的样子也和你现在这样差不多,我也没法相信眼前见到的情况,只好又找了她家附近的邻居问了状况,结果没想到的是,波利娜女士已经病故了。”
“哎,这,这又到底是什么回事啊,我都给搞糊涂了,海利瑟尔院长,您在和我开玩笑么?”此时凯伦已经不仅是张着嘴了,连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显然是被佳莉亚说的话给惊呆了。
“附近的邻居们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只是说波利娜女士三个月前回到家里后没过多久就离世了,当时附近的居民还以为是她的瘟疫病没治好再次复发,吓得他们赶紧报告给了治安官和医院,还闹了挺大动静。不过后来听说又不是因为瘟疫的关系,但具体情况就不太清楚了。
而在一个月之前,波利娜女士的丈夫也离开了这里,邻居们都说,她的丈夫表面上是和大家说要带波利娜女士的骨灰回亚明科斯安葬,而实际的情况却是,他的丈夫做梦都想要调回亚明科斯,而他最近也不知道是在哪认识了一些能在联合政府里说得上话的权贵,这才急着要赶回亚明科斯去。不然的话,只是回亚明科斯安葬波利娜女士的话,也没必要把家也给搬走吧。至于伊凡,波利娜女士的丈夫估计此时早已忘了这个孩子了吧。
回到福利院门口的时候,看着在窗户边上一直盯着院外的伊凡,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现在的情况了。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伊凡的时候,第二天一大早,梅丽莎嬷嬷告诉我在院门口有一封给我的信,但是上面并没有留下写信人的姓名。
当我打开信的时候,才发现这封信竟然是波利娜女士写给我的。”
“海利瑟尔院长,我越来越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了,您刚不是说了伊凡的姑母不是已经病故了么,怎么这会儿您又收到她的信了,天啊,怎么这么复杂呀”
“这封信是波利娜女士在去世之前就已经写好了的,只是托人现在才送到我手里。”
这时,佳莉亚从她的衣服里拿出了一封纸张已经有些泛黄的信来,再次看着这封写给她的信里的内容:
“佳莉亚·海利瑟尔院长,希望你可以接受我这迟来的道歉。很抱歉,在关于伊凡的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向你说出全部的实情。实际上,在接到我弟弟的来信之前,我已经发现我自己得了严重的不治之症了,所以当我接到弟弟的来信时,我实际上也已经很难有办法再去帮他了。我本来希望我的丈夫能够帮到他们一些,可是那个时候我的丈夫一心只想着要怎么才能返回亚明科斯,对于我的请求根本没有理会。
而当伊凡被送到我这里的时候,我的丈夫笃定了这个孩子是我们赫斯卡亚家族的厄运,自从这个孩子出生,赫斯卡亚家族就再也没有遇上过好事了,如果收留他,或许我可能还会死的更快一些,说不定他也会被影响,所以绝对不能收留他。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这位丈夫的心底里竟然是这么的绝情。
他不愿意收留伊凡,还打算联系军方把他给送到军事福利院里去,而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孩子将来走上战场的命运。没有办法,我只好对伊凡隐瞒了我的病情,借口说带着他去法兰迪娅附近的市镇散散心,暂时的离开了法兰迪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