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心里暖烘烘的,给他倒满果汁然后举杯敬他,“敬我们部落最热心,最富有有爱心的初木!”
他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和我碰杯,华寇在一边笑。
“哎,话说病好透了?”华寇小口的嚼着菜问。
“也就那样,就是药不能停。”初木讽刺着说。
又引来华寇一阵发笑,大家说说笑笑,也蛮开心,我的病情稳定住了,只是需要每天服药,一个月去复查一次,等症状全都消除了就可以停药了。
期间我知道了许多事情,比如她就在这附近的一所大学里上课,目前大四,读的师范专业。
她很感谢我上次在车站帮了她,回到学校里的第一件事就找我还钱,结果那个时候电话让初木收着,小姑娘当然电话一打通,心里又激动,在电话里一直说着车站,红色毛衣,丢了行李什么的,让初木很是摸不着头脑,当时就给挂了电话。
那一天,华寇像疯了一样打电话,直到晚上初木实在烦得不行才接了电话,华寇本来就是师范专业,这一次好好组织了语言,三言两语就说明白了事情。
华寇当时听见就表示要前来探望,当然初木那个时候没说什么病,第二天在病房门口初木用了半个多小时来讲述我的事情,华寇听完只觉的不可思议。
“哎,你上次唱的那个歌蛮好听的。”我放下筷子,认真的看着她的脸。
她脸上绽放了像花一样的笑容,然后说:“喜欢就好,我以为你都不知道的,你那个时候的样子,让人心疼,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那首歌了。”
我点点头,初木起身去弄吃的给莫妮卡,华寇看见从沙发里起身的莫妮卡,一下子兴奋起来。
“呀,还有只猫啊。”她跑过去想去抱住它,谁知道莫妮卡一下子惊住,发了疯似的逃走。
“这么怕生的?”华寇有些不好意思。她以为自己吓走了莫妮卡。
“以前不这样的,还不是因为他。”初木说着,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发生了什么?”华寇回到了座位上,然后狐疑的问。
“没什么,我生病的时候弄疼过它。”我说着,很不好意思。
“额……这样啊,你又不是故意的。”她笑着说,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有两颗虎牙。
初木把猫粮弄好,又坐回到座位上,桌上的菜吃了七七八八,他又给我们倒了果汁。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主要啊还得这小子,不然莫妮卡这怕生可是难好。”
“莫妮卡?猫么?”
“嗯,是的。”我说。
“以后常来吧,熟了就好了,动物嘛。”初木仔细的挑着鱼刺。
华寇犹豫了一下,看看初木,又看看我说,“我可能要走了。”
“去哪?”初木漫不经心的问。
“要毕业了,我想去边疆教书去。”
“那岂不是很苦?”我有点担心这柔弱的姑娘吃不了那个苦。
“没事,我能吃苦,我也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她笑得像朵向日葵。
华寇走的时候,我拉着她说,“谢谢。”
她也说,“谢谢。”她是个爱笑的姑娘。
外边雨已经停了,但屋檐还滴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