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沙在决斗台这么多年,赢多输少,压她输的人少到可以,所以就算压她赢的,也赢不了多少,对于赌场而言,这种差不多猜到结果的决斗,真算得上是个小本买卖。
当然,也有部分是压黥面修士的,但这些人中大部分是黥面修士的同伴,相识之人,顾微从巫沙剑下救了他一命之事,他们都看在眼中,自然不会跳出来与顾微作对。
最后,就是一些随便压压压了黥面修士,性格又不依不饶之人,厚着脸皮也想要赔偿,最后被鸣禅子带头起哄,喷了回去,他们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头两项事情顾微都顺从的解决了,詹由的脸色轻松了起来。话说,他还真有点担心她是个穷修士,或者死抓着他渎职的事不放呢!
“道友,不知道着服役一说,到底是要做什么?可容否在下与在下的同伴说一声道声别?”顾微向詹由问道。
“所谓服役按往常只是需要维护城内治安,将敢在城中闹事之人缉拿归案罢了,并无其他”对于顾微的识趣,詹由表示满意,自然对她语气也柔和了点,“让你的同伴过来,你去跟他们告个别说一声吧!”
“多谢道友通融!”顾微朝詹由施礼,顺势将小荷包偷偷递给主事人手中。
许恪许慎及话痨修士鸣禅子都走了过来。
“前辈,您没事吧?您怎么就突然跳进去了呢他们要把您怎么样呀?抓去坐牢坐多久呀?”
人还未到声先到,许恪扶着受伤的腰小跑了过来,迫不及待的问到,身后许慎与鸣禅子随后而至。
旁边靠这墙壁闭目休息的巫沙,闻声睁开眼看了一眼。顾微注意到她目光转到鸣禅子时,停了一下。
“没事的,这位詹道友说了,只是得帮天英城服役半个月罢了,估计只是寻常的巡逻,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顾微宽慰到,“只是可能不能与你们继续赶路了”
“前辈不必担忧我与哥哥,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只是,不知前辈会被他们带到何处”许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两旁冷面黑衣修士。
其中一名修士冷冷开口,“只要道友登记清楚,并保证这半个月内不得擅自离岗就行。我们并不会一定要强行将人关押”
“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私自离岗的”话痨修士鸣禅子代为回答,“话说,顾道友,您是与方才那修士有故交吗?干嘛要救他?”他大大咧咧的问到。
别人不知道,但方才顾微在动手前,可是私下小声询问过他擅闯决斗台中断决斗的惩罚的。
“可能是在下,对巫道友一见倾心,所以忍不住下来了想引起她的注意呀”顾微转头看了一眼巫沙,笑眯眯的道,“也正好,可以顺便看下天英城的百年祭典”她向来很有苦中作乐的精神。
巫沙面无表情的回望着她。
见顾微顾左言他,大家都默契的避开此事不谈。
“不过接下来,你们可能得自己出发了”顾微脸色有点担忧。
“前辈,反正天英城与庆云宗之间,也无什么险山恶水,我们能照顾好自己的。”许恪神色有些颓然。出来这么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聊得来的前辈,相处和谐,但现在也得面临着分别。可他们又不能停留下来……
顾微低声安慰了几句。
接下来,许恪许慎陪同顾微在两名黑衣修士的监视下去城务府登记,领了一块特殊的令牌就回去了。如果有任务,令牌上会有相关讯息。
而话痨修士鸣禅子则简单道声别大家友好分开了。萍水相逢而已,缘尽则散。
第二天,在与许氏兄妹话别之后,顾微先给老骡留下足够的草料,便前往城务府,开始了她的“城管生涯”。
天英城百年一度的祭典过段时间将要开始,所以城内的人最近也在逐渐增多。无论是慕名而来观礼的修士,还是游历在外的天英城修士,都开始三三两两都开始赶往天英城。
人一多,就容易有纠纷骚动,加上其他与叶家有过节的势力想趁机把这潭水搅浑。所以,这段时间,天英城的守卫、巡逻的强度都大大加强了。
而顾微,经过也跟着天英城护卫来回奔波调节几起纠纷之后,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天英城会有这么一条奇葩的规定,让一个“违法乱纪”的人去巡逻执行护卫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