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楫冷双手放在桌子上,一脸认真的看着古暑。
然而—古暑的面部表情没什么变化。
古暑又喝了一口酸梅汁,一本正经的看着韩楫冷,我不会早恋的。
“最重要的是?”
“我不会喜欢你的儿子。”
作为一个父亲的本能反应,总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何况韩薄从小帅到大,学习什么的更不用说了。
“不喜欢?”
“居然会有女孩不喜欢韩薄?”
……韩楫冷不得不承认,古暑的确是个异类。
农行是从头吃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
三个人在火锅店分开,韩楫冷去了医院,农行回了家,古暑去了散打馆。
古暑前脚刚进馆,韩楫冷后脚就跟了上来。
“叔叔?”
“你也练散打吗?”
……韩楫冷接过助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
古暑穿好了护具,和她对练的是老对手——金假。
上次秦城市的散打排位圈,古暑仅以一分之差领先金假,夺得了秦城市女子散打冠军。
古暑最近这段时间不是吃,就是睡的,连跑步都懒得跑,又哪儿来的空余时间练习散打。
金假出手果断,招式凌厉,一场比赛打下来,古暑没有半点儿还手的余地。
“不打了!”
“不打了!”
“老子今天没状态!”
古暑瘫坐在地上,助理递给了古暑一瓶水。
古暑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然后去找馆长李散聊天儿。
“古暑,那男的谁啊!”
李散长了一张大圆脸,高高的鼻子,削尖的下巴,偏巧长了个“贼眉鼠眼。”
一般有人来这里练散打,都是副馆长李认接待。
不然,就他老人家长得这幅尊容,送上门的生意也非得搅和黄了。
“古暑,那谁啊?”
古暑招了招手,示意李散把耳朵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