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轻让小香做了些小菜,取来一坛牛栏山二锅头,月下同几人吃酒。
高处恭坐下,先介绍起这三人来:“月轻,这三个家伙听说楚天词为了你在城门等了一个月,好奇的紧,听说你我相熟,非要让我引见。”
唐月轻朝三人拱手道:“唐月轻何德何能,令各位如此寻觅,不知三位有何事?”
其中一人起身拱手道:“楚天词那是文人圈子的头头,没想到对唐兄弟如此推崇,我等好奇,又听处恭说唐兄弟在河北之战中,指挥手下,立下不世奇功,打出了大宋威风。我等都是将门之后,却没有唐兄弟这样的机会,天天厮混在京城的教坊酒肆,说来实在是惭愧,今日有幸能见,实在是一解仰慕之情。”
唐月轻拱手问道:“不知阁下是……”
那人随意一笑,说道:“某叫王师定,家父王审琦。”
我靠!王审琦的儿子!这是军二代啊。唐月轻赶忙点头道:“久仰久仰。”
高处恭皱眉骂道:“你俩都不是什么好鸟,怎么和那些咬文嚼字的匹夫一般假惺惺?都别装了,这厮就是想上战场,却没有机会,才来见见你,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而且谈谈蜂窝煤生意。”
王师定脸色通红,摸着脑袋,不再装的文质彬彬,放开了坐下,哈哈说道:“我这不是怕吓着唐兄弟么。”
高处恭笑着说道:“其实这样也好,你不必担心,只有他吓到你,他绝不会被你吓到。”
那三人听了,面色微惊。
唐月轻赶忙说道:“且不说这些,先喝一杯,一杯下肚,再论其他!”
另外一人拍着桌子说道:“好!老子也装的吃力,唐兄弟果然不扭捏作态,来来,喝了再说!”
王师定白眼一翻,这狗日的不是变着法的骂我扭捏作态吗?
五人一起碰杯,烈酒下肚,也畅快了许多。这三人都是将门之后,且他们的父亲都经历了杯酒释兵权。除了王师定之外,另外两人分别是石守信的儿子石允,张令铎的儿子张遇明。
几人喝的差不多,王师定问道:“唐兄,我们几家都与你有生意往来,如今已经颇具规模,不知唐兄还有什么赚钱买卖,若是有,可别忘记兄弟几个,定要带上我们一道发财啊。”
唐月轻笑问道:“怎么?钱不够花?”
几人听了一阵叹息,高处恭为愁容满面。王师定苦着脸说道:“家里钱财,都是父母管辖,我等想有一番作为,奈何……唉!”
原来是找自己赚外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