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回参事府!”赵章从司寇府出来,淡淡地说道,而刘管家从赵章面色看出,事情办得并不顺利,遂出言问道:“公子,事情不顺?”
“我表现的很明显吗?”赵章转过头问道。
刘管家心中暗想道,就差在脸上写出来了,不过嘴上却说:“并非公子露出破绽,臣早些年在市井活动,长于察言观色。”
“行了,刘管家,我知道我的脾性!”赵章摇摇头,虽然满意刘管家的回答,但是却不能沉溺其中,否则便是取死有道了。
“不知刘管家是否愿意成为像父王身边的缪贤一样的人物?”赵章忽然对着正在驱马的刘管家问道。
刘管家不知道太子何出此言,他正色回答道:“臣不知其他道理,然而家中至今无子,却不能像缪贤侍奉大王一般侍奉太子,请太子容臣诞下一子之后,再为太子尽忠。”
“我并非说这个,我是说刘管家是否愿意成为我的心腹?”赵章再次问道。
“愿为太子尽忠!”刘管家头也不回,激动地回答道。
“如此,先回府吧!”赵章道,“司寇这里不通,我们再去宗室那边搞事情!”
“唯!”刘管家对着马匹又是一鞭子,良马吃痛,四蹄生风,幸亏此时已经宵禁,街上除了巡卫再无他人,否则就刘管家驾前的良马,指不定又撞坏多少商摊,撞倒多少行人。
“刘木匠,不知道你这里现在有多少躺椅?”为了保密,赵章将刘木匠和他的徒子徒孙中愿意为太子做事的共同邀到参事府做事。
也不知道上一个被惩处的官员是干什么的,参事府竟然有一处地方也适合做些木工活计。
“公子,共有十三把躺椅。”刘木匠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质量如何?”
“质量上乘,老朽按照公子的要求进行雕刻,有老朽督工,错不了的!”刘木匠抬头,自信地说道。
“带我去看看!”赵章没有被刘木匠的保证而直接放心,而是跟着刘木匠到存放椅子的仓库,一把一把地检查,检查完毕,发现果真如刘木匠所说,便对刘管家说道,“刘管家,赏圆布足币百枚。”
“使不得,使不得!”刘木匠摆手道,“工钱已经算清了,又哪能收公子的钱?倘若公子不弃,留老朽那愚儿在公子府上做事就可以了!吾那愚儿,虽说心眼少些,但是手艺却不差,留在公子府上,也能为公子分忧!”
刘木匠老谋深算,哪里还看不出赵章大富大贵,早些月,听说这里的几户人家都被强制搬迁走……
“允了!”赵章点点头,道:“刘管家,听到了没有,登记造册,将刘木匠的儿子定为府上匠作。”
“感谢公子满足老朽的愿望!老朽拜服!”刘木匠对着赵章鞠了一躬,赵章生生受下,不然刘木匠不能放心自己的孩子待在参事府上。
“好了,那一百圆布足币还是分发下去,让这些木工将这些椅子装到马车上,我们先去相府!注意轻拿轻放。”赵章对着周围吩咐道,周围不知道公子要干什么,但是有了赵章的丰厚财帛,一个个都干劲十足。
“公子,其实你毋需如此……”
“打住,刘管家,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我们要让这些人心悦诚服地为我们做事!”赵章在刘管家耳边小声说道,刘管家点点头,眼中还是充满着焦虑。
很快,数十把椅子装上车,赵章依旧坐在马车上,刘管家依旧驱着车,二人和一些拉着椅子的奴仆率先来到了相府。
赵章命四人抬着这把雕工精致的躺椅,命刘管家敲响相府的大门,很快交换信符,门口的守卫出来报告,“大爷看了信符,让你们进去。”
“这……”刘管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