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啊,偷人了,心虚便待人好啊。”
“这……该不会是李嫂子偷人的对象便是那农夫吧?李大哥知道后,便……”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两人相视,莫名抖了寒战。
“你!你们胡说些什么呢!”蓦地后方传来一阵厉喝。问声望去,只见那妇人两脸通红,狠狠地瞪着两人骂道:“两个嘴上不把门的家伙,什么狗屎都敢往外吐,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肚间都是什么货色不成!”
想必便是那李嫂子了。苏瑾暗暗寻思着,嘴上也不出言拦着,纵使这般难听,她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几人狗咬狗。
两人素日里也是没少见李嫂子的厉害,这般话语一出,两人都难堪不已,本也只是单纯为了个乐子,如今却还硬着嘴还道:“若不是这样,你倒是把昨夜之事解释清楚啊!说清楚了谁还怀疑你啊!”
重提昨夜之事,李嫂子的双颊又红上了几分,垂着眼眉,满是羞涩地瞪了一眼身后那壮汉道:“瞧你做的好事!”
众人都看得大跌眼镜,素日那威名在外的李嫂子,竟还有这般风采。
那壮汉黝黑的脸颊竟也显了几分黑红,挠着脑袋羞赧道:“这不昨夜天黑得早,我回来喝了几两小酒,许是眼花,猛的见到了一个黑影自窗边闪过,吓得我的椅子都坐不稳了。晃荡一声,把我那婆娘给吓了进来。”
李嫂子也忍不住地睨了他一眼:“叫你少喝点,你不听,这眼都瞧不清了!”
苏瑾复又拧眉,想开口问个真假,又想起他醉酒至此,那分得清什么真假呢?
这酒真真误事!
苏瑾生起了莫名气,却也无法疏解。只得将这个小发现给留下来,日后再断。
“那婆娘进来见我这般模样,便笑了起来,我气不过灵机一动,便黑了脸故作疑道‘莫不是你不守妇道,去哪给我带了个野男人回来?’我那婆娘当即红了脸,闹了起来,我家婆娘那嗓门你也知晓。没想到今日闹出这些事,竟让你们给翻了出来。”那壮汉继续道。
“哦,我就说嘛,若是李大壮被带了绿帽,哪能就这么简单地闹啊!”两人恍然大悟。
余人亦是彼此相笑,感慨道:“想不到啊,往日那老实巴交的李大壮竟还有如此风情。”
苏瑾听得直敛眉。这般不看重妇人的贞操,以此玩笑,竟还被看做风情戏耍,夸耀一番。苏瑾心中更是不舒坦了。
余下的话语听得个七七八八的,见没什么意思,切众人的饭菜也几近完了,人们渐渐散去,归家休息。
这才将隐在人群之后的几人显了出来。
余下的话语听得个七七八八的,见没什么意思,且众人的饭菜也几近完了,人们渐渐散去,归家休息。
这才将隐在人群之后的几人显了出来。
“瞧吧,我就知道他一个人在外也不会安分。”溯流看着苏瑾,果不其然地摇了摇头,向白正安道。
白正安无奈摇摇头。
倒是苏瑾白了他一眼,嘚瑟道:“哼,少来,待会你有问题问我时,你就完了。”
“哟哟,你是忘了你的药由谁管着吧?”溯流好不在乎这威胁,更为嘚瑟地答道。
“哼!”苏瑾哽了口气,利落地翻身起来了。伤脚猛的触地,不禁疼得倒吸了口气,念着溯流在后方连声都不敢放大,佯装着无事前进。
“汪!汪!汪!”蓦地一只浑身漆黑的狗自转角跳出,连声大叫地冲着苏瑾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