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时不时记错了自己崴的是哪一只脚?”
时清浅被易流年突然一问,神色一怔,自己刚刚是瘸着哪只脚走过来的嘞?
时清浅伸手指了指自己被易流年单在自己大腿上的脚:“就这只!”
废话,刚刚那只不是,那只能是这只了嘛!
易流年挑挑眉,“我记得刚刚时小姐是瘸着另一条腿进来的,原来疼的不是那只脚,难道疼痛还会转移?”
时清浅“嗖”的一下把自己的脚收回来,然后对易流年说:“都说了是不疼了,不疼了嘛!”
但是她低估了易流年握着她脚腕的力道,脚根本没有抽出来,却被易流年偷偷挠了脚心。
时清浅“啊!”的大声叫了出来。
易流年突然腾出另一只手捂住时清浅的嘴,神秘兮兮的对时清浅说:“嘘,别叫,要是你这一叫引来了别人,还以为你在我这里怎么了?你不想被人误会吧?”
时清浅点点头,伸手将易流年的手拿开:“对呀,但是你能不能把我的脚松开,别挠,好痒!”
这叫声也的确是容易引人误会遐想。
易流年瞄了一眼时清浅,轻轻松开她的脚,直起身子坐到了时清浅的对面,眼神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疏离。
时清浅心中小小纠结了一下,清清嗓子,斟酌了一下措辞对易流年说:“易流年,你对于我去试镜这件事情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