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皇朝天京城皇宫深处一偏厅殿
殿内雕龙画凤金碧辉煌,内间一卧龙软塌之上侧卧着一位男子,金丝滚龙袍穿在身上,头戴金色冲天冠,小麦色的脸颊,如刀削斧凿搬得线条,刻画出一位刚毅果敢之辈,微微的胡茬更添了几分男子魅力,此非旁人乃是大晋皇朝之主,晋帝—司马兴邦。
“杨彦!”晋帝道。
不多时一身穿绣着飞鱼图案的红色长袍男子,面白无须,却迈着如女子般随风扶柳的小碎步,轻声走来到男子身侧,微恭身躯开口道:“主子!您有何事吩咐!”声似公鸭,却又如女子般尖锐但不刺耳。
“南宫家应该开始启程了吧?三王家的小混蛋怎么样了?”晋帝问道。
“回主子!南宫家这次是少城主携其妹一同前来朝贡,现时应当快要出城了!小王爷.......”这红袍男子欲言又止,似是不敢再言。
“是不是又去天香楼了?若不是这皇族无合适之人,怎会便宜的那混小子,偏偏还不自知整日里不知收敛,难道非要扔到你那东监厂里调教一番不成?”晋帝道。
“哎呦!我的主子爷啊!小王爷那是龙子龙孙,怎么能去奴那腌臜之地,恐会污了眼睛!再一个许尚未成家心性未定,少年人难免贪玩,如果这次事成说不好可以收敛心性,为主子分忧解难做出些亮眼之事,也未可知!”杨彦道。
“呵呵呵呵!你啊你!从孤还在王府之时便这般滑头,到了现在还是只会讨巧卖乖,让你那些干子曾孙看到,少不了掉些威严!”晋帝道。
“不妨事不妨事,奴才威不威严的也都是主子爷的奴才,只要那些混小子能识得主子的威严就好,用心为主子分忧,奴才这张老脸不要也罢!”杨彦道。
“嗯?这话是莫不是伺候我的时候长了有气了?”晋帝似是随口说道。
一句话出,只见的那杨彦哆嗦了下,赶紧跪地叫道:“哎呦!我的主子爷啊!奴才什么样您老还不知道吗?从王府奴才就开始伺候您了,到了现在这习惯是怎样也改不了了,这一天不伺候您奴才就不舒服,怎会有怨气呢!有也只会有喜气!您可别吓奴才了,要是觉得奴才伺候的不周到了,想换个人伺候奴才也只求主子让奴才看个门,能天天的见到主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哈哈!你啊你!真不知是真的胆小还是怎滴?一句话而已你看看你!行了下去吧!去派人通知三王,把他那宝贝儿子带回去管教管教,别坏了这次皇族的大事就好!让他收敛着点!”晋帝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杨彦道。
“去吧!”晋帝道。
“是!”杨彦说吧躬身缓缓退去。
只留下晋帝盯着杨彦退去,双眼微微咪起,只有偶尔的精光闪过,方知不是睡着而是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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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我告诉你这次要不是你我就要痛死了,哎!本来我们是要去朝贡,谁知道非要让我妹妹随行?哼!还不是在打我家的主意,来时父亲说这主子对我家妹妹有想法,让我们万事小心...”南宫子林刚说到这里。
“哥哥!你喝醉了!怎可说出如此胡话?”南宫红红道。
“怎会醉了我没醉!还不是打你的主意,趁机夺我南宫家兵权.....”南宫子林道。
“让公子见笑了,我家哥哥喝醉后便满口胡言,当不得真!”南宫红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