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晤歌看了看那个最角落里躺着的红翠,她又虚弱的咳嗽了两声,日渐消瘦的身子微微的抽搐了一下。
后来,没过几天红翠也死了,还是被那些太监拖走的。
“妈的,这里果然是晦气,才多久又死了一个,净给咱们添些麻烦,看老子不拖你出去丢了喂狗。”
就这样红翠又被一个麻袋裹着拖出去了。
到后来,夜晤歌发现红翠死了后的几天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就是她第一次进入这幽寒冷苑的时候笑着唤着来呀来呀的女人显得特别的高兴,甚至还高歌了几曲在院子里兴奋的跳上了舞。
即便是一身脏污的衣服,没有脂粉的妆饰可是那婀娜的身段,熟稔的舞步依旧能看出来婀娜的体态,然后从她的衣袖中掉落出来的一个破旧的小盒子,像是一个胭脂盒。
夜晤歌就这么靠在门边看着近乎是疯狂的庆贺着的女人,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自从红翠生病之前这个女人都是疯疯癫癫胆小懦弱的,甚至有时候还被她们给抢去自己的食物。
可是被欺负以后这个女人都特别的听话,抢到了馒头她都会笑嘻嘻的递给红翠,而红翠生病后她还会喂她喝水,给她抢东西。
那时候有人会觉得这个女人傻,可是有的人却看着红翠,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直到那个红翠死后那个女人却显得格外的开心。
想到这里的时候,夜晤歌有些细思极恐,原本攀着门框的双手不自觉的就这么紧紧地抓住了破旧的门框,甚至连指甲里面嵌上了木屑与泥屑都没有察觉。
“想通了?”不知道何时,那个满脸伤疤的女人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轻笑的说出了这么三个字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