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晤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靠在门边睡着的,等到自己醒来的时候,看见了一张漆黑的脸,凌乱着的头发,就像是夜叉一般的脸放大的自己的面前,她往后一退,就这么栽倒在了地上。
那蓬头污垢的女人瞧见她就这么摔倒在了地上,拧了拧眉,鼓了鼓嘴摇着头,这才站起了身来,朝着身后走去,在窗台下的位置坐了下来。
天亮了,有阳光从窗缝间照了下来,屋子里亮敞敞一片,夜晤歌这才仔细的审视着这间屋子。
屋子里除了中间的一张少了一个角的方桌和两张破旧的木凳以外,什么摆设都没有,其中一个木凳还少了一个腿儿。
有剧烈的咳嗽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夜晤歌这才发现屋子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不止昨天晚上看见的三个人,屋子里其实一共有六个人。
昨天晚上跟她说话的那个冰冷着声音的女人,依旧是披头散发着的身上穿着的衣服上打了许多个补丁,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她依旧是低着头,看不清楚面容。
而她终于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的面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就这么虚弱的躺在地上,偶尔板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剧烈的咳嗽,应该是得了重病;而坐在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旁边不远处靠着墙的女人,就是那个刚刚吓了她一大跳的人,这时候看着她嘴唇还挂着笑。
还有一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发呆的女人,她身上的衣衫没有其余的几人的破烂,却也满是污渍,应该是进来的没有这么久的。
还有两个像是神智不清的女人,不知道在角落里的地上找什么,只是埋着头伸出手不知道在地上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