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的身体里……各种各样的东西。”

她到最后，甚至连声音都在颤抖，“我们还是去吧，面会比这里要好一些。”

夏则点零头，最后瞥了角落里的那个棺材一眼，“好。”

难怪在来执行任务的几个人里，只有她的状态一直没有稳定下来。这家人偶馆……确实太诡异了。

楼梯阴冷的气息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减轻，相反比起刚才来，却更加沉重了。

昏暗的人偶馆里非常安静，入口处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而在两旁陈列着的那些人偶……

所有的脸都朝向他们的方向！

“你……你就住在这附近吗？”

常文乐吓了一跳，几乎是反射般地抓住了夏则的衣服，“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很远的话我们明再……”

“没什么。”

夏则露出一个安慰的眼神，轻轻抓住她的手腕，来到沙发旁边，“对了，你有没有姐妹？”

周眠和周亭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这个……”

常文乐用力点零头，却没有直接回答，“虽然你想问的一定还有很多，不过还是不要离我太近比较好……不过，也许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的意思是？”

夏则神色平静，迅速在脑海中浏览着接下来的台词。

自己知道“那件事情”的具体时间，被提前了整整三。

一定有什么东西……在不经意间被改变了。

“有这样一段故事。”

常文乐紧张地搓了搓手，“这是以前……在十年前的墨江北中学三年二班的故事，不过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那个学生，从一年级开始就很受欢迎，据整个年级的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他。”

她一直低头盯着桌面，声音很低，“但是在升三年级之后，第一学期还没结束，他就忽然去世了，据是一家人乘坐的飞机忽然发生了坠机事件。不过也有很多类似的传言，家里出发生了火灾之类的……”

“总之就是这样，在过去一段时间之后，所有人都悲痛欲绝。但是这个时候，却不知道是谁忽然了这样一句话。”

“他怎么可能会死呢？然后指着他的座位，大家看，他明明还坐在那里……”

“就这样，接连不断地出现对着这些话表示赞同的学生。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这种法迅速在整个班级里蔓延开来……”

“班级里最受欢迎的同学死去了，谁都不愿意接受的，这种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据在那之后，他们也一直保持那个样子。”

夏则一直在听，并没有发出任何的疑问。

“在那之后，所有人都装作他还活着的样子，同学们也偶尔和他话。甚至在毕业典礼的时候，校长还特意为他准备了座位。”

“毕业典礼之后，全班同学和任课老师一起在教室里拍了毕业照。但是在照片被冲洗出来的时候，所有人却都看到了……”

常文乐的脸色惨白，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据在那张照片的角落里……出现了那个同学的身影。苍白的脸……微笑着和大家站在一起。”

在完这句话之后，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下来。

“这种传闻……只是传闻而已吧？”

夏则轻轻捏了捏眉心，“那个学生的名字是……还有是男生还是女生？”

还好现在不是什么危险的时候，否则这种台词多来几句，自己肯定活不到最后。

“那个去世的学生……名字叫做zhoum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