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胆子太大了，老白你都敢开玩笑！”

刚一放学，孟广辉就跑过来跟苏子南扯皮。

“这算什么！”苏子南毫不在意的说：“只要胆子大，敢让老白休产假！”

“我就佩服你吹牛皮的劲头。”

“吹牛？你看她休不休！”苏子南随口胡诌着，收拾好书包，往肩膀上一甩。

“干嘛？”孟广辉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干嘛？”苏子南狐疑的和孟广辉对视。

“干嘛？打扫卫生啊，大哥！今天我们俩值日，一整天黑板都是我擦的，我都没说什么，你小子连地都不想扫了？”

“没有，误会，误会！”苏子南赶紧放下书包：“我是真忘记了，今天是咱俩值日吗，你看清那排表了吗？”

“废话，没看清我能擦黑板？都擦一天了，你写的那几首诗，还是我擦掉的呢。”孟广辉将扫把塞到他手里：“快点扫地，我去把拖把弄湿。”

“您辛苦了！”苏子南接过扫把，嘟囔道：“也不早说，我又不知道今天路轮到咱俩值日。”

“你瞎啊，自己不会看！”

苏子南露齿一笑：“我这叫官能选择性失明综合征。”

“有这病吗？”

“今天开始就有了。”

“你现在是真的很贫，你知道吗？”

“快去洗你的拖把……”待孟广辉走到门口，苏子南又补了一句：“别为了不走远路，跑女厕所去洗！”

“你拿我当你呀？”

“切，血腥之地、阴气繁盛之所，求我我都不去。”

“放心，肯定没人求你！”

……

好不容易打扫完三班教室，来人离开教学楼时，校园里只剩极少的人了，操场上还有一批打篮球、踢足球的。

冰雪还没融化呢，也不怕冷！

明明只是打扫个卫生，孟广辉一出教学楼就发泄式的嚎叫了一声，仿佛打开了新生活大门一般。

苏子南更倾向于他看到了球场外那些观众。

又不是明星，也不是比赛，哪里会有那么多观众？

还不是一些女孩来看她们喜欢的人了。

要说孟广辉这人很不错，对朋友掏心窝的好，也从不惹事，就是不讨女孩喜欢。

苏子南又观察了一遍他的侧脸，如果不出意外，孟广辉的外在形象和气质短期很难扭转了。

短期可能指的是一辈子。

“你有病啊，干嘛盯着我看？”

“我发现你鼻子很大。”

“那又怎么了？”

“恭喜你未来老婆。”

孟广辉显然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不过一说到这个话题，他立刻来了精神。

“子南，你说我未来老婆现在干嘛呢？”

“那谁说得好啊……”

“随便说说嘛……”孟广辉带着苏子南从操场中间横穿而过，平时人多的时候，都要走两侧的主路绕个大圈。

“你未来的老婆……可能正在幼儿园换尿布吧。”

“没那么小吧……”

“也可能正在欣赏她现任男友打球呢。”

“艹，就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啊，看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