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给俩小只买小孩子专用的课桌和椅子,而且还可以根据他们的身高来调节。
此时陈曦坐得笔直,专心致志的写着作业。而灿灿一会是驮着枪走过来,一会儿又是抱着奥特曼模型走过去,总之就是闲不住,就要发出声音。
陈曦也是绝了,硬是能忍住一眼不乱看,一句话不说,目光正视课本,一笔一划的在写。
陈晨看了几眼就没有关注俩小只了,制釉的原料和工具还差很多,她需要抽时间去采购。
本来是打算在网上买的但还是不放心,绝对去实体店慢慢挑。
陈晨在网上查过,现在制浆都是用机器磨的,她以前用的却几乎都是手动的。
以前她也尝试过用机器磨浆,但她还是从心里面排斥那种做法,这样做是省时省力了,可她并不打算采用。
手工制浆耗时久,费力大,可她始终觉得是值得的。
陶瓷的灵魂之处就在于它表面覆上的釉,她希望给它披上的是最独特又最夺目耀眼的外衣。
今天是阴天,晚上却肯定会有露水,她要挨个把坯板上的坯体搬进玻璃房。
坯体在外面阴干了一天,放进温度较高的玻璃房内,效果更好。
她今天没有出去,只是简单的在后面绑了个马尾,没有刘海,露出光洁白润的额头,身上还套着一个灰白色的工作围裙。
因为连续的搬进搬出,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挂着几滴汗水,小脸红扑扑的,尤其是那一双标准的桃花眼,闭合间眼波流动,在普通穿着的衬托下,显得娇弱可人。
她弯腰轻轻搬起最后一件坯体,身后忽然响起脚步声,随即一双有力的胳膊牢牢圈住她的腰,一副强健的身体覆了上来。
陈晨能感受得到喷在她耳边的滚烫的热气,还有急促呼吸的声音。
她先是身体僵硬,没有动,手上不由用上了力,那花瓶形状的坯体立刻印上几道淡淡的指痕,可是她却没有发觉。
敢这么突然就抱着她的人,应该不会有别人了。虽然从她穿来起,和那人最多就是坐在一起吃过饭,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但她知道身后的人一定是他——纪采。
陈晨一开始是没反应过来,再加上怕弄坏手里的心血,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等意识到腰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耳边的呼吸声也变得奇怪,她也顾不上手上小心翼翼捧着的东西了,开始挣扎。
可还没等她做反击,她整个人就被轻易的翻了个边,本来是背对着他的,改为了面向。
男女力气悬殊,她还是被禁锢着,动不了,坯体在转过来的瞬间掉落,碎了一地。
没有彻底阴干的坯体,又没有上釉,碎裂的声音很轻,而且有一点沉闷。
陈晨怒火上头,刚想发火,双唇却被抵住,下一刻被推到玻璃壁上抵住。
强势的完全被男人占据主导的姿势,陈晨只能无助的瞪大眼,口里发出呜咽声,红唇似火被他一步一步吞噬。
陈晨知道自己的反抗,在他眼里简直是挠痒痒,开始以同样的热情回吻他。
牙关松开的一瞬间,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非常强势迅速的进来了。
纪采听到了,终于松开对她的束缚,但是手还放在原处,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