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徐问宁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清河守在床边打着盹,她稍稍动了动腰际,一阵刺骨的疼痛感袭来,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清河听见动静睁开眼,“小姐,您醒了?”
“清河,我口渴。”徐问宁嘶哑地嗓音,说话有些吃力。
清河替她掖了掖被角,“小姐,您等着,我去给您倒水。”
清河起了身到桌上倒了杯热茶,送到她手边,徐问宁接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喝着水,干涸的喉咙倏地流入温热的水,原本略带冷意的身子注入了一丝暖流。
“小姐,您慢点。”
清河在旁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徐问宁喝完水,将茶盏放到床边,“大房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清河摇了摇头,“下午的时候您去大房院里闹了这么一遭,问安小姐借着您诋毁雁峰侯爷内室的由头擅自罚了您,大房老太太那边面子上过不去,说是罚了问安小姐去禁室思过。”
徐问宁冷笑,大房那老婆娘怎舍得让徐问安进禁室思过,分明是为了怕在其他房落了口舌才不得不做得戏。
徐问宁的目光始终落在床边的烛火上,清河又道:“三房老夫人来过,想来瞧瞧您,听说您还在睡着,说是明日再过来。”
徐问宁反应过来,“三祖母来过?”
清河点点头。
在整个徐府,五房子弟,大房与二房不睦,只有三房五房同二房交好,四房虽然处在中间,但私底下还是和大房交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