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铁匠就应该忍受她的一切,尽管她也在流泪。
铁匠走出了房门,不过出门时关门的声音却很轻。
似乎,刚才发怒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别人。
就在铁匠推门的那一刹,叶惊塘已脚尖一点,上了屋顶。
是以,他似乎没能察觉门外有人在听墙角。
趴在屋顶上,叶惊塘轻轻揭开一片屋瓦,将屋内的情况尽收眼底。
白衣女人依旧躺在床上,眼角的泪痕未干,不过脸上却露出了微笑。
那微笑似甜似怨,似喜似嗔,唯独没有悲。
叶惊塘的心里更好奇了,心道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为何前一瞬还是楚楚可怜,下一秒便又一副花痴模样。
叶惊塘又在屋顶看了一会儿,觉得再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便生出了要离开的年头。
可就在他施展轻功欲要离去时,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瘸腿的铁匠。
月光下,铁匠脸色阴沉无比地对叶惊塘道:“阁下跟了我们这么久,是何用意?难道就是为了看我和我那婆娘吵架?”
叶惊塘闻言,脸色一红道:“这位大哥误会了,我对你们并无恶意。”
铁匠一听,又道:“如果不是看我和婆娘吵架的,那是来看我这个漂亮婆娘的喽?说,你到底什么来路?”
叶惊塘听对方这么说,不禁有些好笑道:“这位大哥,我可不是那种人,你千万别误会。”
铁匠闻言,冷冷一笑道:“那你倒是跟我说说,这大半夜的跑来听我夫妇二人的墙角,不过瘾了还跑到我家屋顶上来,这是何道理?”
叶惊塘一听,心道这人怎么如此牙尖嘴利,不过他却不能这么说。
只见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道:“我只是晚上出来乘乘凉,碰巧碰见了尊夫人被两个恶人欺负,本想出手制止,不过似乎尊夫人不需要我出手,后来你便出现了,而我又不清楚你的身份,所以才跟了过来。”
铁匠闻言,透过揭开的屋瓦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婆娘,不知为何火气更旺。
不待叶惊塘反应,铁匠便已出手了。
带着劲风的右掌毫无征兆地直取叶惊塘面门,来势是又猛又急。
叶惊塘见状,脚下的凌烟诀全力施展,才堪堪躲开了那铁匠的凌厉一击。
那铁匠见叶惊塘避开了自己的突袭,也是心中一惊。
不过,此时叶惊塘已经掠出去好远。
兴许是感觉自己腿脚不利索,追不上对方,是以,铁匠盯着叶惊塘远去的方向看了好久,才悻悻然跳下了屋顶。
铁匠又回了房间,很快,房间内便又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男的?”
“我没有!”
“你没有为何一副花痴样儿,我刚才在屋顶都看见了!”
“我真没有,呵,就算我有你又能怎样?你敢对我怎样吗?废物!”
“你终于承认了,好,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你就是条狗,在那人面前你敢这么对我说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