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板查看一番,无所收获后,也附和道:“徐二爷!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把我也整紧张了,谁没事会跑到这里来。”
徐二爷一琢磨,道:“也对。那我们先去下面等到,等天再黑些我们就动手。”
“哎,你们快看,那别墅里面好像有事儿。”肥三突然朝徐二爷他们招呼道。
齐天闻声,也赶紧朝别墅方向望了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还好,自己身上还带了个望远镜。
“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汪……”
就在这时,别墅方向传来了阵阵犬吠声。
只见前院的几个保安,正快速的往别墅跑了去。
一个个神色着急,应该是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
“我看到了,看到了……哈哈哈……”
齐天听得很清楚。
不仅是齐天,徐二爷和肥三等人也听到了这声音。
这笑声有些癫狂,恐怖。
叫喊声,却有些莫名其秒。
“是田老头的声音,看来他果然是疯了。”
“他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疯了呢?”
“我听到说这田大维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把自己的女儿和几个佣人都撵出了别墅。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知道在搞什么。嘴里还经常念着一些莫名奇妙的话,说看到了什么什么的,吓人的很。”
徐二爷气愤的骂道:“他龟儿子就是活该,这就是报应。你们以为他田大维是啥子好东西噻,当时政府征地给我们的补偿款,他就在中间吃了一大截。”
原来这徐二爷心里还藏着怨恨呢,难怪会伙同外人打这田家的主意。
想起昨天在那公园的时候,这徐二爷和肥三等人的说话,一个个脸上那可惜又同情的表情。
现在想想,真的是好笑。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是人是魔不可博。
你永远看不出一个对着你笑的人,他背后的手里是不是拿了把刀子。
肥三双眼放光,高兴道:“他癫他的,关我们卵事。他不癫的话,我们还没得这么好的机会。反正只要咱们能偷到那个花瓶,那可就发财了。房子、车子、女人,要啥子有啥子。”
树下,徐二爷贼眼一楞,面露贪色:“花瓶?哼,田老头可是咋们这儿有名的收藏家,他这别墅里面值钱的东西多得是,只拿个花瓶就亏了。到时候能多拿点就多拿点。好了,不说了,先下去等着。”
“走。”
说完了这话,三个人慢慢的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朝别墅后面那林坡山脚摸了去。
看到他们三人都彻底走远之后,齐天才从树上跳了下来,将安宁也喊了起来。
安宁一边用手抓着自己的脖子,用力的挠着痒痒,一边小声嘟囔道:“老大,看来这三个家伙,也在打这田家的主意。”
齐天:“从他们对话来看,应该是想溜进田家别墅里,偷几件值钱的东西去卖,还好不是冲着那幅画来的。”
安宁一本正经道:“他们虽然不是冲着这四狱图来的,可这田家的安保设施这么完善,他们要是动手的话,铁定会被发现。这样一来,肯定会影响到咱们的计划,可不能让这三个家伙,坏了我们的事。”
她倒是心细,思考得也算全面。
齐天面色沉着,眼中闪过了一抹异样神色,他也想到了这一点。
“也不尽然。反而,我倒还希望他们能闹出一点动静来。”
“为什么?”
“这样一来,别墅里面的注意力,就都会转移到这三个家伙身上,我们刚好可以趁乱动手。”
安宁一想,比起大拇指,夸赞道:“不愧是当老大的,想的就是周到些。”
接下来,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
到底谁是黄雀?
谁是螳螂?
谁又会是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