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同样的想法,他这二度囚人,摆明了要追究到底,如画如此冲撞,怕是会被牵连,可有想法?”
“干娘,江盛和不过是尚书之位,无论他身后有多大的力量,在我们面前不足挂齿。”王府里就连仆人都是身份特殊的,四面八方的势力都集中在王府中,敢与王府叫嚣的,无非是个眼瞎的。
“也是,就怕他眼神模糊,没看清面对的何方人物,下了暗手。”
“干娘且安心,我会十二个时辰都陪在如画身边的。”
闻言,许凌目光揶揄的斜睨了他一眼,“正好对你心意了?”
“干娘,说笑。”赵谨言薄唇微微扬起,眼眸含笑。
江府一连几日陷入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氛,江氏祠堂里,江黎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忏悔,一旁的江母心疼的抹着眼泪。
“孽障,你可知错。”江盛和厉声喝道。
“孩儿知错。”江黎先是求饶,随即又申诉,“可是爹,您一定要相信儿子,那就是他们的诡计,那信的内容真是妙儿传于我,我到贡院私会结果被人迷晕了,和儿子有深仇大恨的也就只有他时无端了。”
这些他自然也想到了,在这官场打滚十载有余,任她夏如画一个妇道人家如何狡辩,时无端肯定是绑架他儿子的真凶,只是苦无证据,而且更让他气愤的是儿子的行径,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平日如何玩闹我不管你,那苏妙儿可是苏院士的闺女,你与她尚未婚娶,怎能私相授受。”
“老爷你这话就短见了,那苏妙儿可是名门贵女,她的身份和黎儿正好般配,若不先占了屋子,指不定要花落谁家。”江母不吃亏的说。
“话虽如此,可是我江家世代崇儒讲礼,这般行径若是传出去,我们江家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江盛和捶胸顿足。
“老爷,话可不能这么说。”陆氏搔首弄姿,一副媚态的踏进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