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银委屈的眼神像要哭出来,抱着食篮珍惜的啃着余下的半只烧鸡。
竹叶给夏如画端来洗手水,漫不经心的说道:“方才尚书大人来过。”
“他来做什么?送钱吗?”京都的达官贵人比小城的还来得小气,案子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孝敬一下他们。
“京都不兴这种,您还是别指望了。”想起刚才尚书那嘴脸,亏得王爷不在府上,否则他这官也别指望当得舒坦,恭亲王爷平日寡言,虽不站党派,可是在朝中的地位高贵,就是圣上都给几分薄面,还真是应了王妃的话,那尚书就是一朝得势语无伦次,也是运气好了。
夏如画又是重重叹气,心中更加烦躁,“那我为谁忙活?”
“您可以选择不管,王妃不都说了,让您别管尚书府这案件。”竹叶应王妃的要求循循善诱。
开什么玩笑,不破案,她每日无所事事的日子要怎么过,又是几声叹气才说:“唉,算了,谁叫我心底善良,且劳累吧。”
竹叶抿了抿樱唇,不置可否的端着水盆离开。
翌日一早,夏如画打着哈欠,一脸的疲惫。
“若睡不够且再睡一会,这么着急过来作甚。”赵谨言不悦的说。
“睡得叫人脑仁疼,想不明白睡得不安稳,还是速速把案件结束了吧。”夏如画望了望前方热浪腾腾的作坊,好看的柳眉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