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尚书夫人觉得她的话多有羞辱,没个好脸色的说:“黎儿是我的儿子,无需她们猫哭老鼠。”
所以她这是承认自己是老鼠?这还真是趣闻呐!古代人真逗,成天作的成语都将自己比作一些寒颤的小动物。
夏如画哼哧一声,忍耐下来,打着鬼主意的意味说:“夫人你这么想就不对了,莫非你没听说过,往生之人越多人牵挂哀伤,证明其功德高尚,是要到极乐世界的。”
赵瑾言和夏有银不约而同的扯了扯嘴角,默契如他们三人,自然明白夏如画的忽悠功夫。
果不其然,尚书夫人迷信,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立即对身旁的婢女吩咐道:“我儿遭遇不测,哪些个没来哭丧的,立即把她们给我拖来给我儿做功德。”
一旁的管事有些愣神,夏如画忙招呼他说:“管事,你且随我来。”
“可是夫人她……”毕竟是自家主子,尽管夏如画身份尊贵,管事仍是以主子为首要。
“她忙着呢,没空搭理你。”夏如画本想学赵瑾言平日拐夏有银的脖子一般,无奈由于身高的弱势,愣是够不着,不过幸好管事的是个有眼力见的,立即弯下身子倾听。
夏如画还没来得及吩咐,便被一旁的赵瑾言扯开两人的距离,他面无表情的说:“别这样,显得你矮。”
一听,夏如画不乐意了,不满嚷道:“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他看了她一眼,依然是那副淡漠的模样,说:“凭你我的高度不同。”
感觉血气就要从天灵盖炸开,夏如画深呼吸忍耐说:“有银,明天把我设计打造的高跟鞋拿出来。”
“穿上了,你仍是不够。”赵瑾言难得罕见的阴暗逗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