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这么快就办丧事了?不是才死一天吗?”
赵瑾言扯了扯嘴角,险些有些绷不住,回道:“这不是在办丧事。”
“不是办丧事?那为何鬼哭狼嚎的。”无须进门她就已经可以预见里面的情形,这是变着法子在折磨她呢!最烦这样的场面了!
赵瑾言但笑不语,她的性子早就被他摸得一清二楚了,执住她的小手唤道:“快下来吧,别摔着了。”
“主子你快滚下去,来来回回的磨蹭什么,把我给堵得。”夏有银在车内抗议,几番欲出来都被堵回去,险些跌断腰骨,亏得他身体结实!
“谨言你看他,越发的没大没小了。”夏如画厉声指责。
赵瑾言不予置评,首先确认她安然步下马车,领着她走到大门前,这时夏有银倒是利落,快步上前敲响大门,喊道:“我们是京都府衙的,速速开门迎接。”
没一会尚书府的下人便打开大门,里头尚书大人受众人搀扶前来接应,见赵瑾言马上哭丧着喊:“大人,您可来了。”
夏如画傲然的端着姿态说:“这是怎么回事。”
尚书大人一愣,继而又向赵谨言卖惨:“请大人一定要为小儿伸冤。”
“你儿子有何冤屈?”
不过一亲王收养义女,也敢在他面前这般无礼,本来女子从官就是闻所未闻,他在朝中亦只是听闻,只道是个沾了王权光的无知妇女,心中尽是不屑,但见堂堂瑞王都没有声张,他自然懂得看眼色,尚书大人回道:“我儿子遭奸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