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画执着的脸终于缓解,她的锐目盯着夏有银看了好一会,嘴角抽了抽,厌烦的说:“谨言教你的吧?”
夏有银安心一笑:“这么了解您的人,除了哥还有谁。”能让他心悦诚服的也就只有赵谨言了,推理缜密,寥寥数语,轻松就说服夏如画,只是……为什么哥不一早就教他应付他家主子,非要折磨他这么多天。
贡院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百姓,官兵认出夏如画的马车,连忙出来维持秩序,开出一条通道。
夏如画面色凝重,一丝不悦的问身旁的夏有银:“怎么这么多人?你明知我最烦这样的场面。”
“都说了这事轰动整个京都,老百姓也是好奇,主子放心,里面安静得很,有谨言哥在,没人敢破坏罪案现场。”
夏如画应声点头,有谨言在确实让人放心,她虽然对这样明显的凶杀案没什么兴致,可聊胜于无,眼下也不失为一个打发时间的好案件。
远远望去,赵谨言挺拔的身形,匀称的肌肉尽管有层层叠叠的衣服遮掩,仍是挡不住夏如画如X光一般的眼眸,她快步上前,捏了捏他的手臂,语调不正经的说:“几日不见,怎么感觉你又壮了,没少锻炼吧?”
对于夏如画这样明显的吃豆腐,赵谨言明显局促,仍保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躲开她的触碰,说:“白骨在前面,你不先过去看看?”
“不必了,何大人,可以立案,此案凶杀案无疑。”她朝一旁的京都府衙主事何大人点头示意。
赵谨言拧眉,“你不先看看蛛丝马迹?”从前她不到最后一刻确定,是不会随意下判断的。
“不是你让我处事灵活,不能墨守成规?怎么?又觉得我以前那套管用了?”夏如画故意与他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