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十分紧要之事,你怎能如此轻浮。”夏如画沉声斥道。
“我这才是紧要之事,贡院里众目睽睽之下尚书之子被烧成白骨。”他故意营造紧张气氛,好让她为此感兴趣。
夏如画一怔,挑眉问:“众目睽睽?”
“昂!”满院的仆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
“烧成——白骨?”
“对!”可瘆人了。
脑海里仿佛已经把案件理了个大概,她兴致阑珊的说:“没意思,还是我这里的白骨有趣。”
“眼下贡院白骨案为要紧,这事都惊动了圣上,更是震惊整个京都。”夏有银继续眉飞色舞添盐加醋的说。
在夏如画面前搬弄这些权贵至尊等同废物,她一个从现代过来的人,平等的概念早已经深入骨髓,来了古代后更是未受权贵的责难过,自然不怕其中利害,她不以为然的说:“我这也震惊了整个京都……的刘家村。”
“您不没瞧出个花样来,哥让你马上过去。”他没了意趣,直接搬出赵谨言。
“他让我过去我便过去,那多没面子。”
“祖宗,您就别磨蹭了,一会哥该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