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花子,你也是祀吗?”这些事情对小花子来说如同天书奇谭,今晚对他来说注定是不眠的一夜了。看着角落里嘴角泛白似睡非睡的小家伙,老花子知道想要破解包卜凡招魂带来的影响,不只散了刘远的怨魂那么简单,这道怨魂只是怨气的载体罢了,刘远本就死于非命自身怨气极大,又被包卜凡施秘法勾回最后一丝亡魂,想要完全破解怕是要去一趟那所被卖掉的房子才有机会。
“我啊,就是个吃百家饭度日的老叫花子。”老花子没有”祀”那些过阴勾魄的本事,无法直接在刘远的怨魂上问到什么问题,不过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老花子自有其他办法。
于此同时,酒店大厅里,正要用餐的高建国洗手时发现自己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不见了,平日不爱说话的他变得有些焦躁和不安,随便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幌子,离开妻子回到了楼上的客房。一圈又一圈按压着原本戒指所在的位置,“一定是把他丢在哪儿了。”高建国小声嘀咕着,没有看到身后走进来的妻子。
“你把什么丢了?”
“没,没事。”高建国从怀里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一颗药丸,小心点放到妻子喝水用的杯子里,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给,温的。”,平时回到住处高建国总会先给妻子接一杯温水,他的这一举动丝毫没有引起妻子的注意,喝完水,妻子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一阵头晕昏睡过去。
这天夜里十二点,一道黑色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被高大强卖掉的老房子门前,这是一所上个世纪留下的老旧厂房里面的职工在宿舍,房子不高一共只有四层,家门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破自行车,旧被子就被这么随意摆放在各家门前,因为是老房子的缘故楼梯上已经开始有大片大片掉落的墙皮,发出潮湿腐烂的气味。楼道里没有灯,近十年没有回来的高建国凭着记忆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五米开外的拐角处,老花子戴着脸色苍白的小花子足足等了有一个小时,北方城市人们休息的早,十一点时楼道里就没有了住户家里亮着的灯光,就在小花子靠在墙上把头贴在老花子肩膀几乎昏睡过去,“老花子,这人是谁啊?我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他。”高建国刚一出现,小花子浑身不自觉的抖动起来,虽然着抖动并不是十分剧烈,但也引起了老花子的注意。如果刘远的死真的跟他有关那么这件事也就不难理解了,小花子身上有刘远留下的怨气,高建国跟这件事有关,刘远残留的怨气就必然会对他产生反应。